當賈玢聞知王熙鳳接手了寧國府的里院事務,心中怒氣衝天,罵道:「賤婦可惡!」
平兒見他生氣,心裏叫糟,趕忙勸道:「老爺何必如此氣腦,兩府之間相互幫忖,原也應當,太太心腸好,耐不住珍大爺的央求,勉強答應了,回來後一勁的說對不住您,怕您又罵她,都不敢去尋您呢!」
賈玢譏諷道:「她心腸好?我看她就是存心顯擺,讓人家看看她的手段,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拉…」許是覺得太粗俗便收口沒繼續往下說。
平兒從背後摟住他,嬌聲道:「老爺,您好長時間不在家裏用飯了,平兒陪您喝點,就當替太太給您陪罪了!」
賈玢回身一捏她的鼻子,笑罵道:「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呀,你們兩個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平兒撒嬌道:「老爺,您怎麼不說我倆都是侍候一個男人的?」
賈玢被平兒說樂了,熱吻了平兒一陣,拍拍她的翹臀,道:「去弄幾個菜,咱倆小酌兩杯!」
平兒喜道:「好嘞,我親自下廚做兩個您最愛吃的!」興高彩列的出去操辦了。
賈玢斜靠在榻上自思自量:如今看來,賈政和賈珍逼死秦氏無疑了,這是向皇上表忠心呢!唉,太晚了,要是在趙皙死前將秦氏拋出來,或可免一厄,現在嘛,皇上怎麼會接受呢?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吶,危矣呀!
平兒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擺好了一桌,燙了一壺溫酒,道:「老爺,可以了用飯了!」
賈玢想着對策,沒動身,平兒過來拉着他的大手,使勁拽着,賈玢笑着起身,搭着平兒的肩膀,向酒桌行去。
平兒先將賈玢的酒杯滿上,又自倒了一杯,舉杯道:「老爺,平兒敬您一杯,祝您早日官升一品!」
賈玢笑着喝了,將平兒拉到自己腿上,摟着她說道:「今兒老爺要喝花酒!」
兩人杯來盞往,調笑取樂的好不快活,賈玢問平兒:「假如你被一隻狗給咬了,正想打死它,卻被安兒給藏起來了,你找不到就忘了這事,某一天,你被太太抬為姨娘了,安兒來討好你,就將那狗給藥死了,你會怎麼處理呢?」
平兒一手攬着賈玢脖子,一手持酒杯,將杯送到賈玢嘴邊,賈玢一仰脖喝乾。
平兒蹭着賈玢那堅硬的胸肌,笑道:「我呀,就裝做高興的樣子,狠狠地夸安兒幾句,安安她的心,等以後找個機會再收拾她!」
賈玢哈哈大笑,道:「着啊,你都明白的問題,怎麼有些人會想不通呢!以你之見安兒應該怎麼做!」
平兒道:「什麼也不做,裝不知道,反正我早就忘了這事。」
賈玢笑着點點頭,大手搓揉着平兒的大腿臂部,道:「此言大善呀!」
平兒羞紅着臉,問道:「老爺還喝不喝了?」
賈玢壞笑道:「杯中酒不喝了,要是你口中的話,還是能喝一些的!」
平兒嫵媚的瞟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將酒含在嘴中,湊上他的大嘴,給他渡酒。
賈玢貪婪的吮吸着,慢慢的二人轉移到了裏間床上,借着酒興玩得很嗨皮,事後相擁而眠!
王熙鳳今日又處理了一大堆事務,事情不大,但是太繁瑣,一天下來就累的腰膝酸軟。
晴雯扶着王熙鳳回到府中,就見裏屋殘羹剩飯擺了一桌,再往裏就發現脫落的衣物,王熙鳳臉色一變,道:「你收拾一下,就休息吧。」
晴雯道:「知道了太太,您要不要洗個澡?」
王熙鳳搖了搖頭,走進了裏屋,只見賈玢平兒在她的床上胡天胡地後相擁而睡,氣得她雙眼直冒火,走到床旁,用手一擰平兒的耳朵。
平幾吃痛,醒了過來,睜眼瞧見王熙鳳,嚇得胡亂找了點東西蓋上,就跪在床上求饒。
王熙鳳看着她,恨聲道:「你個小蹄子,趁着我不在家,勾引老爺,看我扒了你的皮!」
正要再說什麼,賈玢聲音傳來:「跟平兒無關」
王熙鳳氣道:「您就會心疼這些狐媚子,也不體諒體諒我,我這一天天的累個半死,為了誰呀我?」說着坐在床邊垂淚不止!
賈玢對平兒道:「你先下去吧!」
平兒點點頭,穿好衣服去了外間。
賈玢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