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玢聽胡士營說有人串連意圖不軌,賈玢哼道:「他們以為能成功嗎?皇上是那麼容易對負的?」
胡士營撫須道:「這背後有人慫恿呀!」
賈玢心裏一動,道:「是誰?」
胡士營笑了笑,道:「咱們各自寫在桌上,如何?」
賈玢笑着用手指拈了點唾沫,寫了一字蓋住,胡土亦如此這般寫了一字!
賈玢笑道:「大人請!」「請!」
兩人一同抬手,賈玢寫了一個「謀」字,胡士營則寫了一個「攝」字!
賈玢皺眉道:「你認為他甘心攝政?」
胡士營道:「他有賊心無賊膽!何況他無後!」
賈玢一震道:「他可有一子呀!」
胡士營笑而不語,轉身便走,行至台階處,身形略頓,道:「皇上大風大浪里過來的,會為後人安排好的!」說完便走了!
賈玢騎在馬上,沉思不已:老胡雖末明言,但從其言可知,永正帝長年嗑藥傷了身子,其人又心思陰沉,多喜算計,恐壽不過三了!
苦永正帝不測,必要剷除後患,三皇子一黨怕是要完了,屠刀很可能落在自己手裏,等後患釐清之時,自己也會被拋出來,平息眾怒!
自己與忠順王有仇,當新皇年幼,其輔政理國之時,自己的家人恐怕…
賈玢覺得不能再呆在京都了,得儘快謀求外任,以躲過奪位大坑!
心事重重的回到園子中,見諸女不在,有一些煩悶便想找妙玉聊聊!
進到自在院裏,先到正殿拜了觀自在菩薩,才信步前往妙玉齋堂!
妙玉正在品茗讀經,見他來了,也不吭聲,仍舊低頭看書!
賈玢每五月來一次,他素性漁色,每每對妙玉**、動手動腳的,令妙玉煩的很!
時間長了,妙玉倒也習慣了他的劣行,甚至有些期盼!這大概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
賈玢親熱的緊挨着她坐下,攬着她纖腰笑道:「想我沒?」
妙玉冷笑道:「從沒希望你來過!」
賈玢捏住她下巴,縱情親吻起來,半日方休!
妙玉依然乾嘔了一會兒,拿起綠玉斗喝了一口茶,賈玢笑着奪過綠玉斗,喝了一大口,道:「還是你這的茶好喝!」
妙玉寒着臉道:「對牛來說,什麼好水好茶都是一樣!」
賈玢不以為意,問道:「假若山中有一隻虎王,當它將要壽盡之時,大兒子卻上了它的母虎,它將大兒子趕走了,卻發現小兒子太小了,根本無力統治群獸,你覺得它該如何做?」
妙玉拍掉他在自己胸前作惡的大手,皺眉道:「它最好能安排幾個心腹,輔佐小兒子,還要相互制衡!」
賈玢道:「但是它大兒子的手下意圖不軌,它派自己的得力手下黑熊,清算大兒子的黨羽,這黑熊與它任命輔政的狐狸有仇,黑熊擔心在鳥盡之後,會被虎王拋棄!又該如何?」
妙玉淡淡的看着他,道:「黑熊得聽虎王的話,更要示弱,以突顯狐狸的強勢!以期引起虎王的忌憚之心,或可被虎王留下制約狐狸!」
賈玢心下大定,笑道:「要是再有獅王蠢蠢欲動,虎王發現除了黑熊無人可派,或可將它派出禦敵,黑熊不就跳出大坑了嗎?」
妙玉冷笑道:「萬一虎王擔心黑熊功高震主呢?別忘了小主子尚幼呢!」
賈玢心裏一沉,問通:「好妙玉,我該如何是好?」
妙玉淡淡道:「現在不就挺好的嗎?你只管醉生夢死的,只要他用你,便盡力而為,要不遺餘力的幫他!他希望你忠於他,你便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他自會給你交待的,別忘了他是一隻將死之虎!」
賈玢道:「我要做孤臣?」
妙玉道:「一個沉迷於溫柔鄉的孤臣,一個毫無大志,任他揉捏的忠臣!」
賈玢心下大定,抱起妙玉哈哈笑道:「老子就死在溫柔鄉了!」
當賈玢心滿意足的飛奔下山時,妙玉正滿身潮紅,疲憊不堪的沉睡着!
話說寶釵湘雲二人計議已妥,一宿無話。
湘雲次日便請賈母等賞桂花。賈母等都說道:「是她有興頭,莫要擾她的雅興。」
至
(九十)虎老必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