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孫尚香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什麼我,手書啊,我剛才不是給你了嗎?」劉一凡的語氣帶着堅信,臉上更是確信無比的樣子,弄的孫尚香一瞬間都覺得莫不是剛才真的給了她,是她自己給忘了不成?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真的是什麼都沒給她啊。
孫尚香有些弄不明白,這人又不讓她動手,她也真的沒有手書,可這人又一副咄咄逼人讓她交出沒有的東西,這倒是想要鬧哪樣?
就在劉一凡「手書手書」的再三催促下,孫尚香的忍耐也是到了極限,就準備要發怒說:「你哪裏給我什麼手書!」
「啊!」
劉一凡忽地一副弄明白什麼的樣子,看的孫尚香頓時一楞,到嘴邊的話也是忘記了說出,而是很好奇這人是明白了什麼,難道是終於想到根本就沒給她手書了?
可這個念頭剛起,就聽對方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是不是給我掉路上了?」
「……」
孫尚香無語了,掉?我倒是有東西可以掉啊!
劉一凡倒是不知道孫尚香此刻的心情,只是嘆了口氣,轉身跟負責守在這裏的那人道:「哎,這弟子平時其實也是挺好的,就是做事有些毛手毛腳,手書我讓她拿好的,你看看,竟然給我弄丟了。」
「要不,我再去麻煩文尊者給我寫一份?」劉一凡這麼說,又抬眼看了眼天,自言自語了一句:「今晚的雨還真是夠大啊,哎,也不知道我這一去會不會被罵啊……」
這看似自言自語,可那聲音卻是不小,保證面前的人可以不受風雨的影響聽一個真切,意思呢其實也是很明顯,就是說手書,丟了,今晚這麼大的雨,你就別讓我再去麻煩文尊者了。
而那句被罵,也是隱含了一種威脅,代表我要是被罵了,你們這些人也別想跑!
這番話一出口,孫尚香雖然沒理解劉一凡言語中的意思,可也是醒悟了過來,知道剛才對方說的那一番話其實都是在演戲給面前這人看啊。
她是醒悟了,可那要看手書的人卻是怔住了,這是一個什麼情況,這是在開玩笑還是說是真沒了?
可等了一小會,見劉一凡只是用無奈的表情看着他,絲毫沒有在笑也沒有拿手書的動作,他明白了,手書是真的沒有了。
這人有扶額的衝動,文尊者寫的手書就那麼隨便交給一個弟子拿,這王神使做事還真是有夠……輕佻啊,就算被文尊者罵也是正常啊。
可這話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說當然是不能說了,別看是華雄手下的副堂主,按理來說不需要懼怕別的神使,可要是惹惱了對方人家動手殺了他呢?
這裏是神教可不是各大門派,規矩在這裏有,拳頭大的就是老大,其他的都是因人而異。
一個神使殺了一個副堂主,沒誰會在意什麼,文尊者固然會怪罪下來,但也絕不會讓對方以命抵命。
他實在沒理由為這種事情而自找不快,不就是沒有手書嗎,他剛才不也是忘了嗎,他們兩個其實也算是半斤八兩,只要他不說那文尊者應該也就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這樣其實對誰都好。
這人能當上副堂主,除了本身武功不錯之外,腦子也是很靈光的,瞬息間就判斷出了得失,當下就笑了笑道:「王神使說的哪裏話,您都親自來了,其實那裏還需要什麼手書啊。」
「不要了?」劉一凡沒有着急走,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要了不要了。」那人臉上帶笑,至於心裏是這麼的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好意思啊,下次手書我一定是親自拿好。」劉一凡也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銀票放到了那人的手裏道:「今晚大家都辛苦了,這些你拿去,等換崗之後取買些熱酒,給大傢伙驅驅寒。」
「多謝王神使。」那人也沒推辭,就收在了懷裏。
等他看着劉一凡和孫尚香帶着孫翊離開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沉吟了片刻後,招來一個弟子道:「你去跟咱大哥說一聲,就說那個香兒姑娘還活着,什麼投井自縊的,是王二蛋那小子在騙他。」
那弟子領命,很快也是消失在了風雨之中。
另一處,孫尚香等到三人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