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季倩兒親口所說,簡直是荒繆之極。」歐陽氣極反笑。
「師姐我不管你想不相信,我今天都要將話說明白,自從那日生死擂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此女,更沒有聯繫過此人,這些天我一直在院子中修煉,除了去完了一次宗門任務後,那裏也沒去過。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說出此言,但是我歐陽今日有一絲假言,就讓我終身不得突破靈光之境,受天雷齏身之劫。」
「啊,你不要說這種晦氣之言,我相信你了還不成嗎。」
晶秀聽了此言用手一捂紅唇連忙道。
要知道此方世界乃是道法靈神顯示之地,修行之人一定不可輕易亂發誓言,不然到時天道昭顯,必定應劫。
「我為什麼不能說,我歐陽雖然只是一介小人物,但也行的端,坐的穩。沒幹過的事情就是沒有。」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了相信你了。你還要我怎麼樣。但是季倩兒為什麼要說出和你相好之言呢?」
歐陽一時鬱悶:「誰能知道這個瘋女人是怎麼想的呢?不成我要去找她問個明白。」
這不是毀人清譽嘛。
「別,你剛來我這裏就着急着去見別的女人嘛?」
晶秀忽然用有些酥軟的口氣說道。
「還有,你剛才身體怎麼了?我還以為我出手過重了。」
歐陽左右看了一下。
「師姐難道我們就在這裏說話?不讓我進去坐坐?」
等到他跟隨少女走小院之後發現院內沒有想像中的花花草草,只有牆角處一顆胳膊粗細的桂花樹,上面結着幾朵稀疏的白色小花,一股醉人的香氣襲來。
少女的房間之內也是整齊簡單,最顯眼的是一張月牙粉床和一副比較大的玲瓏銅鏡。
待坐下後歐陽才將來之時遇見的女孩和所發生之事說了一遍。
「哦,看來你的女人緣確實不錯,一個季倩兒還沒解決了,又遇上了珍珠師妹。哼,你活該。」
看到晶秀沒有緊張之色,歐陽也知曉體內的鱗粉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那個女孩是叫珍珠嗎?我怎麼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他隱約覺的好像在何處聽過這個名字。
「恩,你連珍珠師妹都不知道,看來我的確要相信你前面所說的話了。」
「怎麼她很有名嗎?」歐陽更加奇怪的問道。
「珍珠師妹姓許,是青梔長老的小徒弟,也是我們明溪這一代弟子中天資最高的一個人,有八個靈竅。要不是青梔師叔怕她進境太快壓着,她可能已經到了明氣高級,不過珍珠師妹年紀還小平時就愛搞些惡作劇。這次也是和你玩鬧,你可別生氣,我明天就給你問灼靈鱗粉的解決方法。」
「奧,我想起來了,我入門之時聽馬明師兄說過此女,還有一個華章是谷中兩大天才。」歐陽突然想到當時自己開竅之時馬明所言。
「你知道就好,聽說青梔師叔是本來是南疆那邊的修士,二十年前加入本門的,憑藉這一手控蟲術現在在派里的威望已經僅次於派主師伯,珍珠師妹是她十年前帶回谷內的,雖說是師徒之名,但是大家都能看出來她對珍珠師妹猶如母女一般,你可別招惹她。」說道這裏晶秀用大眼睛白了歐陽一下。
「我招惹她幹嘛,這就是個小祖宗。以後見了她我繞着走不成嗎,怎說要招惹我也是招惹你啊。」歐陽一把將晶秀拉到懷中壞笑着說道。
「啊,你別這樣,我不客氣了……壞人就知道欺負我。恩,別摸那裏。」
稍刻後晶秀身體一陣僵直,臉龐一陣紅潤如同無骨般躺在歐陽懷中。
翌日。
歐陽從月牙大床上醒來,向旁邊摟去時摟了一個空迷迷糊糊的增開眼睛才發現旁邊空空如也。
起床洗漱之後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一襲條白色煙水月桂裙更加襯托的少女身材高挑,再加上略施粉黛的臉龐,肌膚白嫩中又透着光澤,顯得煞是動人。
歐陽又感到自己有些蠢蠢欲動。
「別,今天是有正事的,這是我剛才從珍珠師妹哪裏要的解藥,你快服用了。」
晶秀看到歐陽眼色不對趕緊將一個黑色小瓶子拿了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