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雲笑!」
所謂逢人只說三分話,雲笑只是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名字,便住口不言了,只不過那玄景卻不像是個閒得住的人,聞言不由沉吟了起來。
「姓雲?小兄弟,據我所知,我玄月帝國之內,可沒有哪個姓雲的強橫家族啊,你小小年紀已經達到了沖脈境初期,這天賦可是有些了不得。」
從雲笑的姓氏之上,玄景就猜了很多,不過同他那位三弟玄執一樣,就算是他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玄月帝國有哪一個姓雲的大家族。
「我是玉壺宗內門弟子!」
雲笑不願意提起商家,又或許在他心中,商家除了母親和姐姐之外,沒有一個人配稱自己的族人,因此只提了一個玉壺宗。
「哎喲,這可不得了,玉壺宗的內門弟子啊!」
聞言玄景不由驚呼一聲,這態度讓雲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卻不知道的是,像他這樣的年紀能加入玉壺宗內門,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玄景明顯是對玉壺宗的事知道得頗多,也知道內門弟子的天賦驚人,所以他對雲笑不由更加感興趣了。
「雲笑兄弟,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和我三弟為何結仇?」
這位帝國三皇子明顯是個自來熟,幾句話不到已是稱兄道弟起來,顯得極度的親熱,這讓雲笑很有些不太習慣。
不過看到玄景不像是作偽故意試探自己,雲笑心中的戒備已經不剩幾分,當下將和玄執相遇以來發生的一些事挑重要的說了,他也想要藉此事試一試這玄景的真正態度呢。
其實嚴格說起來,雲笑和玄執之間,並沒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樣的不共戴天,從在玉林山脈絕藥谷內相遇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因為玄執自己的傲氣和嫉妒作祟,這才讓雙方的仇怨越結越深。
直到後來那管氏兄弟雙雙因雲笑而死,玄執就更加不可能放過雲笑了,加入毒脈一系,勾結上碧落,給雲笑製造了諸多麻煩。
「唉,我這個三弟,就是這樣,和他大哥真是臭味相投啊!」
聽完雲笑的講述,玄景嘆了口氣,而從他的口氣之中,雲笑卻是對那位從未蒙面的帝國太子,有了幾分了解。
看來一母同胞的帝國太子和三皇子玄執,都是陰狠毒辣之輩,而這個二皇子呢卻是厚道直爽之人,恐怕這些年也沒有少受那兩位的聯手打壓啊。
從玄景母親的地位之上,雲笑有些感同身受,當年他在商家的時候,母親和姐姐也是被那些商家之人欺凌,生活得很艱辛嗎?
無形之間的對話,讓得這兩位拉近了一些距離,見得雲笑從納腰之中再次取出了一隻脈妖之腿,放在篝火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又是香氣四溢。
「哈哈,好吃!」
這一隻脈妖之腿,玄景倒是給雲笑留了一半,見得他吃完自己的一半後,直接是大笑一聲開口稱讚。
「雲笑兄弟,你這一次來這如此偏僻之地,應該是為了那靈階中級的脈藏吧?」
吃飽喝足的玄景,目光在某個方向掃了一下,問出的這句話,也蘊含着一些潛在的意思,想來他會來這裏,應該也是為了那脈藏啊。
「我們玉壺宗有任務!」
雲笑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就算這玄景和玄執有仇,但是到得那脈藏之內後,或許雙方還得是競爭對手,也用不着太過交心。
「哈哈,既然如此,那為兄就告辭了,若是在那脈藏之內遇到,可是要各憑本事的哦!」
哪知道雲笑這隱藏在心底的話還沒有出口,倒是被玄景搶先說出來了,讓得他不由有些汗顏,比起光明磊落,他是真的及不上這位帝國二皇子。
話音落下之後,玄景長身而起,片刻之後身形已是消失在了暗夜之中,徒留下一個雲笑若有所思,半晌都沒有說話。
「真是個古怪的傢伙!」
良久之後,雲笑盯着玄景消失的地方,終於是吐出了這麼一句評語,那傢伙倏來倏去,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吃自己所烤的肉?
雲笑百思不得其解,也就不再多想了,見得他幾腳踏熄篝火,而後朝着某個方向跨出,而那個方向,似乎正在散發着一絲特殊的冰寒之氣。
三日時間轉眼即過。
當某一日清晨雲笑一腳踏
二百六十二 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