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重生在了這具軀體之內,龍霄戰神現在已是越來越為雲笑原本的身體打算了,重活一世,必不能如此窩囊。
所以雲笑雖然口中問詢,卻沒有等母親的回話,而是將手中的半塊紅色玉佩拋了拋,盯着上首問道:「殷歡老兄,不知道這退親之事,是凌雲宗宗主的意思呢,還是那位許小姐自己的意思?」
雲笑倒是知道凌雲宗宗主一脈都是姓許,而他那位從小就訂過親事的小姐,名叫許紅妝,這閨名和他雲笑的名字,還有一定的淵源。
此言一出,諸多商家之人臉色都是有些不自然,這剛才家主商炎才和殷歡稱兄道弟,現在雲笑竟然厚着臉皮叫出一聲「殷歡老兄」,這豈不是佔了他們的便宜?
事實上殷歡的年紀並不比雲笑大多少,只是那實力和商炎比肩,背景又強悍,這才讓商家之人敬畏,可是這雲笑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如此稱呼?
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殷歡並沒有那麼多的想法,聽得雲笑見問,他直接接口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但據我得到的消息,那許家小姐的修煉天賦在凌天帝國可是驚才絕艷,如今的修為,絕不會在我之下!」
「啊!」
殷歡這話出口後,所有商家所屬都不由驚呼出聲,因為他們盡都知道那許家小姐的年紀,應該和雲笑差不多大,但是這樣的年紀,脈氣修居然已經可以和殷歡比肩了?
那豈不是說許家小姐的修為,已經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達到了沖脈境的層次,這是何等的駭人聽聞?
在諸多商家之人沉浸於許家小姐天賦的震驚之中時,雲笑何等心智,已是聽出了殷歡的潛台詞,當下笑着接口道:「殷歡老兄的意思,是在說我這種脈氣勁後期的小子,配不上那位天賦妖孽的許家小姐,是吧?」
殷歡確實是這個意思,見得雲笑如此上道,當下便又道:「不錯,人貴有自知之明,像許家小姐這樣的巾幗之姿,也只有同樣驚才絕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
說到這裏,殷歡的眼眸深處也不由掠過了一抹火熱之色,說實話,在第一次從老師口中得知那許家小姐的妖孽天賦之後,他就有一絲異樣的感覺,或者說他認為這樣的紅顏,只有自己才能與之匹配。
對於殷歡的話,所有商家所屬都深以為然,這種女子,哪怕是商家年輕一輩天賦最高的商回玉,也與之差了十萬八千里,你雲笑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妄談婚配?
哪知道雲笑並沒有因此言着惱,臉上依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施施然說道:「抱歉,這退親之事,我不能答應!」
「什麼?」
雲笑這淡笑的言語一出,不僅是上首的殷歡微微一愣,諸多商家族人在短暫的安靜之後,已是鼓譟了起來。
「雲笑,你別給臉不要臉,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最激動的自然是商家大少爺了,他對雲笑恨意最深,最看不慣後者這副明明修為低微,卻偏要裝出一副傲氣的樣子。
「雲笑,難道你連玉壺宗的面子,也不放在眼裏了嗎?」
作為商回玉的祖父,商瑛此時對雲笑也有了一種敵對的情緒,這或許是忌妒之心作祟,又或許和其孫一樣,因為之前的事產生了一些恨意。
商瑛這句話甚是厲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更是借刀殺人的毒計,要是讓雲笑無形之中得罪了玉壺宗,那恐怕整個玄月帝國,都再無其立足之地。
果然,聽得商瑛之言,殷歡那一直帶有微笑的臉龐也收斂了幾分,聽得他說道:「雲笑,我剛才說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看你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
雲笑再次拋了拋手中的玉佩,接口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凌雲宗既然讓你來退親,那總該有一些退親……禮吧?」
雲笑口中這個「禮」字拉得很長,讓得商家族人們都是一怔,而那商瑛卻是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一番這個粗衣少年,暗道這可不像是自己想像之中懵懂無知的小子啊。
但既然雲笑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商瑛倒是鬆了口氣,這件事可是他老師想要交好凌雲宗的籌碼,若是辦砸了,說不定他都會受到懲罰。
誠如雲笑所言,凌雲宗既然是要退親,那自然是要給一點補償了,而且如此之大的一
十一 豐厚的退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