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們辦不到,不代表別人也辦不到,達到地階層次的煉脈師,已經可以引動一絲大地之力,熔岩溫度雖高,卻也離不開土屬性的範疇!」
對於這些潛龍大陸修者的「孤陋寡聞」,雲笑也是見得多了,所以才解釋了這麼多,而他沒有說完的是,眼前這血翅火睛獅所中的七月流火之毒,其實只是最低級的一種罷了。
像九重龍霄那些頂尖的聖階毒脈師,他們的七月流火之毒,是直接到大地之心所取的,其中蘊含的火毒,比之眼前這種,簡直強橫了千百倍不止。
「會長,您要的東西到了!」
就在雲笑向兩人解釋的時候,一道聲音已是從後方傳來,待得他轉頭去看時,卻見是一個熟人,正是那替其考核靈階低級煉脈師的張泉。
在這裏見到雲笑,張泉也有一些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反正會長大人在此,一切都由會長大人作主就行了。
將手中的一個托盤遞給顧道後,張泉臉色有些驚懼地朝着某處望了一眼,但看到那一向兇狠蠻橫的血翅火睛獅,竟然一動不趴在地上的時候,又不由露出一抹古怪。
「雲笑,你要的百年血陰草和八十年陰沉木!」
待得張泉離開之後,顧道便直接將手中的托盤遞到了雲笑的面前,只見在托盤之上,靜靜地躺着一株血紅色的小草,還有一截烏黑得有些發亮的木頭。
「嗯,不錯!」
雲笑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那陰沉木應該不止八十年,這樣的東西,將血翅火睛獅治好,應該是夠了。
「那個……雲笑,你要怎麼治?」
忍了半天的韓三通,終於是忍不住問出聲來,要知道他研究這血翅火睛獅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卻連其所中劇毒到底是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當然極為好奇了。
「血翅火睛獅,本身就是火屬性的脈妖,再中了七月流火之毒,火上加火,內腑恐怕都受到了灼傷,自然脾氣暴躁,易怒傷人了!」
雲笑先是解釋了一句,而後又道:「想要化解七月流火之毒,原本需要至少五百年以上的血陰草,和三百年以上的陰沉木,這才能達到最佳效果,不過我想這種年份的東西,你們煉脈師公會肯定拿不出來!」
說着瞥了顧道一眼,雲笑繼續說道:「雖然只是百年血陰草和八-九十年份的陰沉木,配合我的手段,也勉強夠用了。」
「火屬性劇毒,用冰寒之氣化解,那是最為對症,血陰草和陰沉木都是極寒之物,這下你明白了嗎?」
雲笑盯着韓三通,見得後者點頭,便又轉到顧道會長的臉上,若有所指地說道:「血翅火睛獅的火屬性劇毒,和那個人類病人完全不同,你也不必有所糾結!」
此言一出,顧道臉上的糾結固然是消失不見,但升騰而起的,卻是一抹尷尬,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雲笑所說的「那個人類病人」,到底指的是誰?
之前雲笑在考核靈階低級煉脈師的時候,治好了一個手太陰肺經受傷的病人,而那個病人,正是顧道親手診治。
那個病人也是因為修煉火屬性的脈技,從而傷了自身,顧道自以為以寒克火,用冰寒之力壓制了其火屬性傷勢,卻不知這樣一來,讓得其傷上加上,要不是雲笑,他這一世英明,就要付諸東流了。
剛才顧道之所以臉現糾結,正是想到了這個,那個病人的火屬性病症不能用冰寒力量壓制,怎麼到了血翅火睛獅這裏,又要以冰克火呢?
直到雲笑解釋了一句,顧道才反應過來,脈妖的身體結構,終究是和人類不一樣的,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根本就不可以相提並論。
尷尬過後的顧道,看向雲笑的眼神都有些變了,這少年的眼光也太逆天了點吧,難道只是跟着走了一路,他就知道那個病人身上,殘留着自己的氣息了?
顧道猜得沒錯,雖然雲笑並不知道顧道曾經治過那個病人,但他前世乃是聖階煉脈師,對於那病人身上的殘留手段,自然能推測出一二。
再加上這顧道身上那一絲隱晦的寒屬性氣息,更是讓雲笑肯定了幾分,此時直接說了一個準。
不過對於這些小事,雲笑並不如何在意,哪怕是再高階的煉脈師,也不敢說自己能包治萬病,有一些小小的
第440章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