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理論上來說,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但具體如何,我也拿不準,或許,咱們可以試一試!」
說話的副會長雖然口氣有些猶豫,卻是直接轉身朝着外間走去,身後幾人對視了一眼,都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花白頭髮的老者快步跟上,略有些激動地說道:「副會長大人,你是要再去玄陰殿嗎?要知道咱們可是已經失敗過好幾次了!」
這老者所說的玄陰殿,乃是騰龍大陸一個極為龐大的宗門,其整體實力,並不會比煉脈師公會稍弱,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更強一些。
之所以如此相問,是因為那老者知道,玄陰殿殿主的獨生愛女,正是先天絕脈之症,從一出生開始就不能修煉脈氣。
這對於龐然大物的玄陰殿來說,是絕對不願意接受的,加上那乃是玄陰殿主獨生愛女,十多年過去,整個宗門不知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卻始終沒有絲毫好轉。
煉脈師公會多醫脈師,玄陰殿自然不會放過,只是這十數年來,煉脈師總會數次前往醫治,最後的結果依舊相同,哪怕是那位會長大人,也是對這先天絕脈束手無策。
雖然說先天絕脈不會立時死人,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病人年紀漸長,需要的能量也越來越多,諸多營養能量不能從經脈之中輸送,最終的結果,就是全身肌肉枯萎血脈盡縮,只能如一個活死人般,躺在床榻之上。
一般來說,先天絕脈的病人,二十歲是一個大關,眼看那位貴如公主的殿主之女就要到達這個極限,就連煉脈師公會,也能感覺到玄陰殿的陰鬱氣氛。
「不管如何,總得試一下!」
副會長沒有太多理會那老者的擔憂,已是領着幾人出山,有着飛行脈妖的加持,不過半日時間,便已經來到了玄陰殿的山門。
對這幾個已經來過數次的高階煉脈師,玄陰殿的護衛倒是不敢怠慢,不消片刻直接將他們帶到了某個清靜的院落之中。
對於這裏,副會長他們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而當他們一齊踏進院內,便看到一個形貌威嚴,但眉宇之間總是噙着一抹隱憂的中年人。
「見過薛殿主!」
見到此人的副會長,立時跨前幾步,顯然這位正是玄陰殿的殿主,那是可以和煉脈師公會會長平起平坐的大人物,他也不敢怠慢。..
「是錢副會長啊,諸位此來,難道是找到治好小女病症的方法了?」
轉過頭來的薛殿主,想到某一個可能,眼前不由一亮,不過旋即又是黯淡了下去,心想這幾位都來過數次了,這一次恐怕也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自家人知自家事,薛殿主這十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愛女的先天絕脈操心,俗話說久病成良醫,就算他並不是煉脈師,但對於先天絕脈的恐怖,也算是知之甚深。
騰龍大陸之上,也並不是只有他的女兒才患過先天絕脈,而另外那些患了先天絕脈之人,無一不是躺在床榻之上鬱郁一生,甚至還有想不開自尋了斷之輩。
「不瞞薛殿主,我們這次來,確實是想到了一種方法,只不過不太敢確定!」
錢副會長實話實說,然後便見得薛殿主微微側身,打開了身後的房間之門,一股濃郁的藥味散發出來,想來就是那位薛小姐的閨房了。
煉脈師公會的幾人也沒有猶豫,徑直走進房間之內,雖然已經來過幾次,可是這一次映入他們眼帘的情況,又自不同。
「唉,數月過去,小女的身子,終究還是支撐不住了!」
緊跟着進房的薛殿主,目光愛憐而憂傷地在床榻之上的身影上掃過,嘆了口氣,也算是介紹了一下薛小姐的情況。
雖然說二十歲是一大關卡,可也並不是絕對的,就比如說這位薛小姐,就沒有年滿二十,但身體空虛,已經只能是躺在床榻之上。
如果沒有什麼變故的話,或許這位堪比公主之尊的薛家小姐,這一輩子都要這樣躺着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或許比死更加難受吧?
「看來情況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嚴重!」
錢副會長眉頭緊皺,不過一想到之前石壁之上顯出的方法,他突然之間多了一絲信心,側頭說道:「開始吧!」
話音落下,幾名煉脈師公會的長老身形一動,分
第445章 破而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