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去向雲笑負荊請罪吧,畢竟當年那件事,確實是我凌雲宗做錯了!」
凌雲宗最磅礴的大殿凌雲殿之,分下各坐了一老一一小三人,而此時說話的,正是曾和雲笑有過婚約的天才少女許紅妝。手機端
只是當時雲笑親手在母親的房間捏碎訂親玉佩,將這份婚約撕扯得支離破碎,自那時候起,許紅妝的臉,已經很少看到笑容了。
再到後來的萬國潛龍會,雲笑那冰冷的態度,更是讓許紅妝心如刀割,而她清楚地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當初父親所做的那一件錯事。
「紅妝,你也想得太簡單了吧,那可是滅門之仇,難道是為父一句對不起,能輕易化解的?」
對於許紅妝的話,許凌松自然是不會遵從的,畢竟他乃是一宗之主,讓他去向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負荊請罪,又怎麼可能?
不過心底深處的心思,許凌松自然是不會在自己的父親和女兒面前表現出來的,所以他說出來的話頗有幾分道理。
「可是這件事,終究是要有個說法的,凌松,你收到玄月帝國傳來的消息了嗎?」
首位置的凌雲宗代宗主許清原微一沉吟,說出了一個事實,同時臉色很有些不好看,因為他收到的那些消息,都太過讓人震驚了。
「父親,你該不會是被雲笑那小子嚇怕了吧?咱們凌雲宗,可不是玄月帝國如土雞瓦狗般的三大家族可!」
許凌松作為凌雲宗宗主,自然對那些玄月帝國傳來的消息知之甚深,不過此刻他的臉卻是露出一抹冷笑,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擔憂。
「我凌雲宗確實是不會怕他一個小小少年,但咱們有錯在先,難道真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許清原瞥了一眼臉色有些痛苦的許紅妝,心下很是不忍,這兩句話已經略顯低沉,似乎對自己這個兒子有些失望。
「父親,紅妝,我都說過了,那件事實是身不由己,雲笑要報仇,自去找那些界的大佬行了,找我凌雲宗幹什麼?」
想來經過這麼久的時間,許凌松也沒有當初剛剛被揭穿卑鄙嘴臉時的顧忌,這個時候反倒是推得一乾二淨,偏偏身為他的父親和女兒,還沒有辦法反駁。
「可是……可是以雲笑的性格,恐怕他很快要找咱們凌雲宗了吧?」
想到那個在萬國潛龍會無耀眼的少年,許紅妝心有着一絲篤定,她相信成長到一定地步的雲笑,肯定會找凌雲宗討還一個公道。
而無論是凌雲宗或是雲笑哪一方戰敗,都不是許紅妝想要看到的,哪怕她心清楚,雲笑對凌雲宗,沒有一絲一毫獲勝的可能。
「哼,若是那小子識時務不來便罷,真要來了,我凌雲宗一定會給他一個極為深刻的教訓!」
許凌松眼眸之閃過一絲精光,事實他並沒有小看雲笑,反而是在聽到後者那些消息之後,生出了幾分威脅之意。
既然和雲笑之間的仇怨已經不可調和和,許凌松梟雄心性,也不會太過顧忌自己的父親和女兒,他打定主意,定叫那雲笑來得去不得。
「許凌松,你可真是半點不顧忌小嵐的感受啊!」
在許凌松冷聲出口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大殿門外傳來,緊接着兩道身影緩步走近,其一個雍容婦人滿臉的怒意,進來直接瞪了許凌松一眼。
「母親!」
見到這個婦人走進殿,許紅妝終於好像是找到了什麼依靠一般,直接奔將過去,撲入了前者的懷。
原來這個雍容婦人,正是當初因為七星驚魂香陷入昏迷,蒙雲笑救了一命的凌雲宗宗主夫人,而現在的她,無疑已經是大好了。
至於跟在宗主夫人身旁的那位,自然是從小一直看着許紅妝長大的劍叔了,也是這位宗主夫人不離不棄的娘家老僕。
自當初宗主夫人甦醒之後,許紅妝已經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了,心疼自己女兒的宗主夫人,還一度找許凌松大鬧了一場,最後卻也沒有絲毫辦法。
如果說代宗主許清原極其顧及凌雲宗的話,那這位宗主夫人最看重的,卻只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她容不得許紅妝受一點的委屈,何況是這麼大的委屈。
可不管怎麼說,許紅妝畢竟是許凌松之女,這一點血緣是無論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