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休得胡說八道!」
華北勝心中震驚這星辰為何會知道如此之多的同時,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怒意,同時似乎是意識到了一些什麼。
「你說這酒中有毒,那為什麼你都喝了這麼久,竟然半點事都沒有?」
到了這一刻,華北勝已經是發現了這詭異的狀態,當下不及去想為什麼這小子會沒事,反而將其當成了自己的籌碼,用來反駁雲笑剛才的指責。
此言一出,胡於慶和其他的胡家族人們臉上,盡都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暗道這確實有些奇怪啊,如果那酒真的有毒,為什麼這青年喝了會沒事?
胡於慶可是知道這位華家家主的厲害,若真是下了什麼毒,絕不可能普通,甚至有可能是地階層次的劇毒,那星辰雖然古怪,也不至於百毒不侵吧?
「我沒事,和這酒中有沒有毒又有什麼關係了?」
而對於華北勝的反問,雲笑半點都沒有在意,輕笑一聲之後,他那隻依舊握着酒杯的右手,赫然是在自己的腹部按了按。
噗!
下一刻,眾人就見得一股水箭從雲笑的口中飆射而出,而且那目標似乎就是近在咫尺的華家家主華北勝,當下都是若有所思。
「可惡的小子!」
看到這一幕,華北勝的臉色已是陰沉得如欲滴出水來,而當此一刻,他又怎麼可能讓那水箭射中自己呢?
一來酒水之中有毒,二來從那小子腹中嘔出來的污穢之物,以華北勝堂堂家主之尊,絕不可能讓其沾身。
呼……
一道風聲響過,華北勝速度不可謂不快,只見一道水箭從其臉側一划而過,最終射到了其身後的一根木柱之上。
嗤!嗤!嗤!
但是在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從華北勝的身上轉過,齊齊凝聚在了那根巨大木柱之上,當他們耳中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響,又看到那木柱居然冒出一股濃煙之時,登時臉色大變。
因為那被水箭噴射而中的木柱,轉眼之間已是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甚至能透過這大洞,看到柱後的情形,可想而知那腐蝕性到底有多強了?
人體肉身,哪怕是一些專門煉體的特殊修者,也不敢說自己的血肉之躲,就比鐵石堅木更加堅硬。
何況華府用來做這主廳支柱的巨木,恐怕並非普通的木頭,連如此堅硬的木質都堅持不了一時三刻,若是那些劇毒入肚,又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呢?
嘩啦!
幾乎是一個瞬間,諸多胡家族人們都是下意識地站起身來退後了一步,然後身後脈氣湧出,那盯着華家家主華北勝的目光,如欲噴出火來。
原本以為胡家被滅,多日的悽惶奔波,來到這華家之後會告一段落,卻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場接風晚宴,便差點死於非命。
眾人心中都清楚,如果不是星辰突然出聲,他們在華北勝舉杯飲盡杯中酒之後,恐怕都會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那麼這個時候廳中便只剩下十來具胡家族人的屍身了。
「華北勝,你這是什麼意思?」
同樣退後一步的胡於慶,強忍下心中的憤怒,極度不解地問出聲來,這個和胡家有着姻親關係的華家家主,為什麼要下此狠手呢?
如此行徑,比起那楊家明刀明槍覆滅胡家,都要卑鄙無恥得多,胡於慶等諸多胡家族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極欲知曉一個答案。
「是啊,舅舅,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至於一旁的胡瑩兒,那一張俏臉早就變得雪白一片,聲音也蘊含着一絲顫抖,或許相比起其他的胡家族人,她要更加心痛吧!
「哈哈,為什麼?為什麼?」
見事情已經鬧到這一步,華北勝終於是不再裝出那偽善的一面了,直接是仰天大笑了兩聲,只不過其中並沒有半點的笑意,反而是蘊含着一絲悲憤。
「我華北勝好好的一個妹妹,嫁入你們胡家之後,竟然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胡於慶,你說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華北勝目光在雲笑身上掃了一眼,然後便是轉到了胡家大長老胡於慶的臉上,這一番話說出來,倒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不管怎麼說,華北勝和胡家的聯繫,也只是他那位嫁入胡家的
七百七十五 為何如此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