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短暫的愣神過後,一向健談的顧先文,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畢竟這裏是心毒宗,總不可能大聲說出馬文生必輸的話來吧?
可是在顧先文的心中先入為主,認為馬文生就是只有化玄境後期的修為,因此他從來沒有認為嚴皓君會輸,那恐怕都不會超過十息的時間。
其他的心毒宗長老們,固然是同情馬文生,但事實就是事實,他們心中其實和顧先文所想並沒有什麼兩樣。
「那就看看吧!」
見顧先文不回答,楊問古也不為己甚,直接將目光轉回了廣場之上,眼眸深處,充斥着一種異樣的期待。
…………
「你是誰?」
心毒廣場之中,正值志得意滿的嚴皓君,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走進廣場,忍不住怔了一下,當即問聲出口。
嚴皓君只覺面前的年輕人有一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畢竟在他的眼中,只有像魯世遺這般的心毒宗第一天才,或者說崛起勢頭勢不可擋的柳寒衣。
馬文生跌落第一天才神壇已久,或許在兩三年前,嚴皓君曾經注意到過這個心毒宗第一天才,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又怎麼可能再去關注?
「心毒宗馬文生,請賜教!」
馬文生可不會來管嚴皓君的想法,見得他衝着對方抱了抱拳,直到口中名字說出之後,這個萬素門第一天才,才終於從記憶深處,挖出了關於馬文生的信息。
「你就是馬文生?」
嚴皓君的眼眸之中噙着一抹鄙夷,此刻他確實是記起了對方的身份,但也想起這只是一個被聖毒斑肆虐的心毒宗前第一天才。
連魯世遺和柳寒衣都能不放在眼裏的嚴皓君,又豈會在意一個身患聖毒斑的曾經天才呢?在他看來,這就是心毒宗無人可用,這才將馬文生推出來的吧?
可這樣又能有什麼用?難道這些心毒宗的傢伙,認為一個連半步洞幽境都沒有達到的馬文生,就能力挽狂瀾不成?
「馬文生是吧?你可知道毒脈之術比試的兇險?」
因為心中的自信,這個時候的嚴皓君,並不介意再多說幾句,如果能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難而退的話,那豈不是更能打擊心毒宗的顏面?
「請賜教!」
這一次馬文生索性連多餘的廢話都不想說了,聽得他話音落下之後,其右手之上已是打出一抹無形的脈氣,朝着嚴皓君快速襲去。
「這……」
原本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的諸多心毒宗修者,當他們感應到馬文生這一道脈氣的氣息之時,差點連眼珠子都直接掉到地上了。
「半……半步洞幽境?!」
尤其是雲笑身旁的那個李慶,身形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搖搖晃晃的身子,配合着那張驚駭欲絕的臉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剛才的李慶,還在對馬文生冷嘲熱諷,卻萬萬沒有想到,轉眼之間,那個踏入廣場的前第一天才,竟然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半步洞幽境強者。
這個時候的李慶,心中無疑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隱隱間抓住了一些東西,卻一時之間又想不明白,讓得他極為抓狂。
其他的那些年輕天才們,也是一個個目瞪口呆,特別是魯世遺,他忽然發現自己這剛剛才掉了一位的第二天才位置,似乎再一次有了不保的趨勢。
北方座椅之中,除了早有所感的宗主楊問古,還有感覺不是太直觀的帝宮特使顧先文之外,所有的長老們,都是在這一刻下意識地站起了身來。
這些心毒宗的長老們,雖然沒有那些年輕天才般失態,但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怪異表情,似乎眼前發生的事實,顛覆了他們一直以來的煉脈理念。
「宗主,文生的聖……聖毒斑……不是……」
其中一名長老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但他終究是提到了一個關鍵詞,那就是聖毒斑,此言一出,所有長老的目光,都是轉到了宗主楊問古的身上。
此刻的楊問古,雖然沒有和那些長老一般站起,但臉上激動卻是絲毫掩飾不住,畢竟馬文生曾經是他最為得意的弟子。
只可惜這個得意弟子在突破到聖脈三境的時候,不幸患上了聖毒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