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服,為什麼是他?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成為守擂者?」
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時候,一道咆哮之聲從廣場之中傳來,待得眾人轉頭看去,卻見得是那天雷谷的護法姚天沙橫跨幾步,身上氣息都有些不穩。
姚天沙原本就對雲笑恨之入骨,連續幾大雷子被其所殺,又在玄雲峰被雲笑戲耍了一番,要不是在這煉雲山總部所在之地,恐怕他都會忍不住直接向雲笑出手。
剛才姚天沙在初聞有守擂者之時,認為這個位置一定是屬於自己的,畢竟他乃是一名老牌的地階中級煉脈師,懷着某種目的來參加煉雲山弟子選拔,要是不能力壓群雄,那就真的太說不過去了。
哪知道那些煉雲山的老傢伙們,竟然將這個守擂者的位置給了雲笑,那小子何德何能,有什麼資格站在自己的頭上?所以姚天沙當場就爆發了。
「怎麼,姚護法你是在質疑我煉雲山的決定?」
對於一個天雷谷的半步伏地境護法,錢三元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裏的,哪怕是那位天雷谷的谷主站在這裏,他恐怕都不會有絲毫的退縮,因此只是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此言一出,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姚天沙,臉色瞬間就變得平靜了許多,或許心中依舊憤怒,卻不敢這樣表現在明面上來了。
畢竟煉雲山可是四大超級勢力之一,平時不去招惹到也罷了,據姚天沙所知,一旦有人敢挑釁煉雲山的威嚴,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逍遙自在的,哪怕是十三大一流勢力也不行。
姚天沙不過是天雷谷的一個護法,若是因為得罪煉雲山給天雷谷招災引禍,恐怕那位谷主出面都保不了他,他還是很懂得觀察形勢的。
既然已經不可能從錢三元這些長老身上尋求轉機,姚天沙眼珠一轉,赫然是將目光轉到了那個粗衣少年的身上。
「雲笑,敢不敢跟我比試一場,難道你只是一個需要別人庇護的膽小之輩嗎?」
姚天沙這幾句話並沒有如何掩飾,讓得廣場內外所有人都聽到了,而此言一出,錢三元和青木烏不由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古怪之色。
要知道錢三元和兩位院長商量之後,決定讓雲笑來做這個守擂者,全然不是姚天沙這些人所想的「照顧」或者「開後門」,而只是讓雲笑不致於欺負那些地階低級的煉脈師罷了。
就算是管如風這個天醫院的院長,也在昨夜得錢三元轉告了在雲笑院落髮生的那些事,他們盡都清楚以雲笑的煉脈之術,和其他進入最後一輪的煉脈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哪怕是姚天沙這個同為地階低級的毒脈師,恐怕也遠遠不是雲笑的對手,偏偏這天雷谷護法自己跳了出來,說要挑戰雲笑,又怎能不讓錢三元青木烏等人臉現古怪?
「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尤其是青木烏,此刻他已經隱隱猜到姚天沙是在打着什麼主意了,對於雲笑和天雷谷的恩怨,他肯定是有所了解過的。
但是昨日才從雲笑那裏習得了一門強橫的毒脈之術,讓得青木覺得自己困惑多年的一些問題都是迎刃而解,至少在毒脈一道上的理解,他自問拍馬也比不上雲笑,所以才有「雲師」的稱謂。
這個天雷谷的護法又算是哪根蔥,竟然妄想用毒脈之術來對付雲笑,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要砸自己腳的典範,人要找死,真是攔也攔不住啊。
青木烏猜得沒錯,姚天沙一直在等着這個機會,一個可以正大光明明正言順置雲笑於死地機會,只是一般的比試煉脈之術,比如說昨天那十個房間,無疑是不可能有這個機會的。
但要是雲笑答應和自己比試毒脈之術,那姚天沙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這個膽敢得罪天雷谷的小子,絕對不可能活着逃出自己的手心。
他精心研製的幾種劇毒,可是連一些地階高級的煉脈師,都不可能輕易化解的。
說實話,姚天沙的這激將之法頗為拙劣,場內場外幾乎所有人都是聽出來了,但在這樣的時候,如果雲笑避而不戰,那對其名聲恐怕也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既然姚護法這麼急着要找死,那要是不成全你,豈不是沒有成-人之美的氣量?」
就在所有人盯着雲笑的時候,從這個粗衣少年的口中,卻
第974章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