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連城會長,你該不會是對那雲笑沒有信心吧?」
葛不棄倒是有一點小聰明,都會用這激將之法了,只不過這樣的話聽在旁邊眾人耳中,都有些不以為然。
不管怎麼說,信心也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要說雲笑有取得前三的信心,眾人倒是覺得有幾分可能,但是獲得冠軍,那未免就太過天方夜譚了。
大多數人都認為魯連城不可能答應這個賭約,畢竟地虛雷珠可是地階高級的寶物,好不容易贏過來,再因為一時衝動將之輸回去,誰也不可能做這樣的傻事吧?
「葛會長,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
然而就在大多數人都認為魯連城不可能答應這個賭約的時候,從這個盧山城分會長的口中,卻是說出這麼兩句話來。
「這個賭約,我魯連城接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見證!」
魯連城根本沒有去理會周圍眾人異樣的目光,緊接着又說了幾句話,將這件事鐵板釘釘,再無轉寰的餘地。
此言一出,葛不棄都是微微一怔,他原本以為就算是魯連城受自己所激,也得思考大半天才有可能答應。
但是現在,魯連城這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地便答應了這一次的賭約,倒是讓葛不棄有些措手不及了,這個老傢伙,難道真的看不清形勢嗎?
葛不棄可是經常回這煉雲山總部的,所以他對天毒院和天醫院都有哪些天才知之甚深,尤其是對兩院的第一天才,白無雙和葉枯,更是有着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畏忌。
畢竟葛不棄自己也才覓元境後期的修為,而那兩位天才卻是早已經達到了覓元境巔峰,加上又出自煉雲山總部,戰鬥力恐怕比他還要強出許多。
雲笑始終是初來乍到,雖然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在這近兩個月的時間內,從覓元境初期突破到了覓元境後期,但在葛不棄看來,這樣的快速提升,脈氣未免虛浮。
一個覓元境後期的少年,連兩院的其他天才也未必能打得過,更不要說是那兩位達到覓元境巔峰的超級天才了。
所以葛不棄在一怔之後,臉上已是浮現出自信的笑容,然後伸出手去,和魯連城的右手輕輕拍了三下,這一場賭約,便算是正式成行了。
只是葛不棄沒有看到的是,當他們交掌完畢之時,那位盧山城分會長眼眸之中透發出來的精光。
年會可不僅僅只有一天,其實從數日之前就已經開始了,諸多各城池煉脈師分會分會長之間的交流,向煉雲山長老們的請教,一起喝酒談談最近發生的軼聞趣事,述說這一年來的功績得失,等等等等。
而今日則是本次年會的重頭戲,針對的乃是整個煉脈師公會的所有年輕一輩天才,無論是煉雲山總部,還是由各大城池推薦的年輕天才,都可以報名參加,爭奪最終的名次,獲得豐厚的獎勵。
只不過由各大城池分會選送的年輕天才們,也就是雲笑他們這些新加入的一群人了,畢竟各分會長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普通的天才選送上來,那不是丟人現眼嗎?
所以說此次年比最為耀眼的人物,還得是煉雲山兩大院系的年輕天才們,而當眾人看到一個斷臂之人的時候,卻都不由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
「那不是天醫院的第二天才柳青塵嗎?什麼時候失去了一條手臂?」
不少人口中,都是發出這樣的疑惑之聲,畢竟柳青塵在煉脈師總會,那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現在搞成這副模樣,實在是讓人有些噓唏。
雖然說手臂斷折,並不會讓人就此成為一名廢人,但至少對於脈氣戰鬥力是有很大影的,全身經脈不通,眾人都有理由相信,這位天醫院的天才想要再作突破,恐怕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而這個時候的北方,已是魚貫走出一群氣息磅礴的身影,這群身影,自然就是以煉脈師總會副會長錢三元為首的煉雲山實權強者了,其中天毒院的院長青木烏,天醫院的院長管如風盡皆在列。
對於這樣的組合,諸多煉脈師分會的分會長們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那位煉脈師總會的總會長大人已經很多年沒有現過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到了更高的位面九重龍霄。
總之許多年來,煉脈師總會的諸多大事,一向都是由錢三元和兩院院長共同打理,比如說
一千零一十七 簽號: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