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幹得漂亮!」
看到這一幕,許紅妝完全沒有去管那心臟被自己胸骨刺穿,口中大口大口噴着鮮血的司徒浪,而是徑直走到雪踏飛馬的身旁,輕輕在其頸側捋了捋。
「律律!」
剛才還凶戾殘暴之極的雪踏飛馬,被許紅妝玉手一撫,身上的凶戾之氣瞬間收斂,就像是一隻被主人輕撫的普通駿馬,顯得很是享受。
「這……這竟然就是她的妖寵?!」
許紅妝和雪踏飛馬的動作,讓得即將身死的司徒浪,還有一旁的雲笑,盡都目瞪口呆,尤其是雲笑,這都有些顛覆他對於獸脈一道的理解了。
一個只有覓元境初期的人類女子,怎麼可能馴服一隻達到九階高級的脈妖為自己的妖寵?更何況這隻妖寵,還是擁有特殊血脈的雪踏飛馬,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看着許紅妝和雪踏飛馬的親昵狀態,雲笑又不得不承認兩者的關係,那是真正的馴服,而不是裝出來的,而且脈妖也根本不可能裝。
可惜的是,雲笑還有機會在這裏疑惑不解,司徒浪卻只能帶着這個疑問,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恐怕他至死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雲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雪兒,我的好夥伴!」
根本沒有去管那已死的司徒浪,和雪踏飛馬親昵了片刻的許紅妝,直接是伸手朝着雲笑一指,然後開口介紹,她知道雪踏飛馬能夠聽懂自己的話語。
「雪兒,你好!」
對於這隻九階高級的飛馬脈妖,雲笑也極是欣賞,見得他踏前兩步,口中說着話,便也想要伸手去撫一撫雪踏飛馬的頸間毛髮。
「噗!」
然而就在此時,雪踏飛馬卻是馬頭一甩,將雲笑的右手拔向了一邊,然後氣呼呼地打了一個響鼻,那馬眼之中,似乎都蘊含着一絲不善。
如此一幕,讓得雲笑的一隻右手登時僵在空中,曾經也研究過獸脈一道的他,如何不知道這是對方表達怒意的一種方式,但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這白色飛馬吧?
「雪兒,你這是做什麼?」
就連許紅妝都有些莫名其妙,她一直想要修復和雲笑的關係,甚至還有一些想要破鏡重圓的小心思,卻沒有想到雪踏飛馬竟然露出了這種態度,讓得她口氣之中,都不由蘊含着一絲怨意了。
「噗!」
只是在許紅妝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雪踏飛馬竟然也沖她打了個響鼻,然後雙翅一振,整個馬身騰空而起,轉眼間消失在了暗夜天空之中。
「這傢伙……」
見得雪踏飛馬的動作,許紅妝也有些哭笑不得,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恨屋及烏了,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雪踏飛馬對雲笑如此厭惡呢?
「雲笑,你別介意,可能……可能是因為雪兒和你還不太熟的原因!」
心中念頭轉動,許紅妝不得不向雲笑解釋一番,不過這樣的小事,後者又如何會在意,他反倒是對許紅妝如何馴服雪踏飛馬的過程,感到極度好奇。
「看來這一年多時間不見,你的本事也是提升了不少啊!」
雲笑將目光從天空之上的白點上收回,然後一臉的感慨,這人和人真是沒法比的,自己拼死拼活,無數次九死一生,才掙到了如今的局面。
可是這許紅妝才來騰龍大陸不過一年多的時間,竟然就擁有了一隻九階高級的妖寵,有着這種層次的妖寵,這騰龍大陸又有哪裏去不得?
「跟你還是沒法比!」
說到這個,許紅妝又有一些惆悵,原本以為自己突破到覓元境初期之後,會拉近一些和雲笑的距離,卻沒有想到再次見面,兩者依舊有着不可跨越的差距。
至於九階妖寵什麼的,都只能算是外力罷了,在這大陸行走,本身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再加上許紅妝對雲笑有一種異樣的情緒,總覺得雙方實力如果相差太遠,到時候就真的再無機會了。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裏?回煉雲山嗎?」
許紅妝還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直接就問了出來,如果雲笑決定回煉雲山的話,那她也打算跟着去看看,至於萬妖山什麼時候回去,並不在她的考量範圍之內。
「我想先去玄陰殿一趟,畢竟答應
一千零四十 想多了的申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