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周倉還未等薛白虎把『主公』二字喊出,立刻瞪了他一眼。
「老……周,你說你把鬍鬚剃了做什麼,現在一點兒男子漢氣概都沒有!」說完薛白虎得意用手摸了摸自己『茂密』的鬍鬚。
「切」周倉滿不在乎,對於鬍鬚周倉早就想剃了,一大把鬍鬚掛在嘴邊,吃個東西有時都會把鬍鬚吃到嘴裏,一個不留神就會卡住,如果不經常打理還會生虱子。
從白虎寨的上黨郡約三天的路程,周倉兩人一路風塵撲撲地趕到上黨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城門已經關閉了,無賴之下只得在城外的樹林力過夜,冬季的夜晚寒風凜冽,刺骨的寒風吹的兩人直哆嗦。
「老周,你說咋就這麼冷啊?他娘的不想參軍不成,卻要被凍死在這裏……」薛白虎坐在火堆旁邊,兩手停的顫抖着,只差沒有把手放到火里去了。
「來,喝口酒。」
周倉遞過一個酒袋,黝黑的臉上此刻也有些發白,不用說準是被凍的唄。
「咕嚕咕嚕」
薛白虎接過酒袋二話不說,張嘴便咕嚕喝了起來。
「你他娘的,給老子留點兒!」
周倉眼睛薛白虎就要把自己最後一點兒酒喝完了,頓時急了。
「嘿嘿,不好意思,沒忍住!」
薛白虎抹了一下嘴邊的鬍鬚,略顯尷尬地說道。
周倉聞言,雙目一瞪,一把搶過酒袋,搖了下,沒聲兒,打開酒袋就往嘴裏倒,只倒進嘴裏兩三滴。
「你娘的……」
假設這時目光能殺人,估計薛白虎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嗚嗚」
寒風越來越大,風聲嗚嗚直叫。
周倉來回不斷地跺着腳,牙齒都冷的直打顫。
「老虎,咱們來打一架。」
「啊,老周不就多喝了你一點酒嗎?你至於嗎?就為這你還想……還想揍我一……一頓。」
此時薛白虎冷的連話都說的有點不利索了。
「少他娘的廢話,再不活動一下,老子全身都要凍僵了。」
「哦!」
明白了周倉的意思,薛白虎也不含糊。直接就是一拳朝周倉門面打去。
「砰」
兩拳相撞。
「艹,你丫的太陰了吧」
周倉『怒視』着薛白虎,薛白虎這傢伙一直就想好好揍周倉一頓,只是礙於身份的緣故,現在倒好,周倉主動要求的,這機會千載難逢,薛白虎哪裏肯放過。
兩人你來我往,將近打了五百個回合,滿頭大汗,身體也熱乎起來了,眼看天就要亮了,城門也快開了,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向城門走去。
雪白的大地上只留下兩排腳印,兩個佝僂的身影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中。
……
「站住,你倆幹什麼的?」
上黨郡看守城門的衛士,見周倉兩人才面容有點『彪悍』,立刻上前問道。
「軍爺,我兄弟二人乃附近村子裏的獵戶,聽聞此地有募兵告示,便起了個大早前來投軍……」
這些話周倉早就和薛白虎串通好了,兩人對着這麼守衛又是點頭又是彎腰的,恭敬極了。
「老子看你兩賊眉鼠眼的,一看……」
守衛瞪着周倉兩人。
「軍爺,瞧你說的,我們可都是實實在在的莊稼人。」
周倉不留痕跡的塞到守衛手裏數枚銅幣,夠守衛喝一壺濁酒了。
「進去吧,別給我惹事……」守衛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錢幣。
「是、是、是」
隨即周倉兩人走近了上黨郡。
「老周,你幹嘛那麼低聲下氣的,要是老子早就一巴掌扇翻那狗東西……」
薛白虎憤憤不平地說道。
「閉嘴……」
周倉一把拉住薛白虎,轉身看了門口附近正閒聊的守衛。
好在沒有注意到這邊,不然今天的樂子就大發了。
周倉兩人入城後,找了了麵館,隨意吃了點東西就往募兵初走去。
「排好,排好,一個一個來……」
此時募兵處早已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