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名,某早就聽聞,只是無緣得見先生真容,不想今日在此遇見先生,看來得殺雞還神……」周倉這才次還真沒有亂說,前世看三國演義,總覺得沮授的才智不在郭嘉和諸葛亮之下。
根據歷史的評價沮授此人的才能可與張良、陳平二人並肩。
在官渡之戰失敗後,曹操也曾評價,「孤早得汝,天下不足慮也。」可見沮授的才能非凡。
沮授微微一愣,今也心情煩悶,閒逛至此,沒想到會遇到這個看似莽漢的武將,說起話來居然如此有意思。
「將軍知某?」
「那是必須的……」周倉像是沒有把門的水龍頭,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的關於沮授的事跡,好在酒喝的不多,不然要是把還沒有發生的事都說了,那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了。
「將軍妙贊了,授羞愧難當?」沮授被周倉各種高帽戴的有點兒不適應。
「先生,今夜如此,莫非是因為潘將軍……」周倉看着沮授先前的那番舉動,小心地猜測道。
「嗯?」沮授聽周倉這樣一說,目光一凝,盯着周倉看了半晌。
「是啊,潘鳳乃某之好友,現今折戟沙場,某難免替他惋惜……」沮授一副扼腕痛惜的表情。
「臥槽,難道古代人都他娘的是演技派嗎?剛剛還是心存怨恨,此刻尼瑪只有痛失親友的遺憾。」
「先生何必瞞我,先生應該是不滿韓太守和袁盟主吧?」周倉並沒有打算順着沮授的意思說下去。
「嗯……」
沮授眉頭微微一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莫非此人已經看出來什麼端疑?還是說此人知道些什麼?」沮授不動聲色。
「先生,請到周某帳內說話,此處……」周倉言下之意思就是耳目眾多,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去,那就不好辦了。
「請……」
「請……」
兩人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將軍適才之言是何意?」
來到周倉大帳內,兩人席地而坐,沮授立刻問道。
「先生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何必再問。」
周倉也想吊一吊沮授的胃口,只是漫無邊際的說了一些佩服、仰慕之言。
以沮授的才智哪裏猜不出這傢伙言露招攬之意。沮授也不點破,一個勁兒的追問周倉是否知道些什麼?
爾虞我詐的三國,哪裏是周倉這樣沒多少社會經歷的人能玩的轉的。
「袁紹欲吞冀州,這不就是他消弱冀州實力的計謀嗎?」先生何必要逼周某說出來呢。
「果然……」沮授目光中微微閃過一絲光芒,原本他也是猜測,現在看到有人也有同樣的猜測,更加確定。
「將軍如何得知?」沮授繼續追問着。
「這……」周倉語塞,總不能說三國演義就是這樣寫的,要是沮授再追問何為三國演義?何人所著之類的問題那應該怎麼辦?
周倉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
「先生對此次討董聯盟有何看法?能贏嗎?」
沮授沒想到眼前這個黑臉將軍會這麼問自己。
「將軍莫非認為不能贏呼?」
「莫非先生以為能贏呼?」
周倉完全被沮授帶過去了,說話的語氣都跟沮授差不多。
沮授一愣,沒想到周倉如此反問自己,回答必須慎重,如果被有心人哪去做文章,自己估計人頭不保。
周倉似乎看穿了沮授的顧慮,率先開口說道。
「我認為此番討董必敗……」
沮授正端起酒碗的手一抖,明顯下了一跳,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大膽,就不怕被人說是擾亂軍心嘛。
「將軍……」沮授微微提醒道讓周倉小心禍從口出。
「先生不必如此,營帳外都是我的親衛,先生大可放心。」周倉滿不在意的說着。
「現在如今聯軍士氣正旺,又剛剛斬殺了董卓大將華雄,聯軍可謂氣勢如洪,將軍為何會說此番討董必敗?」
沮授試探着問道。
「先生不必試探某了,某招攬先生之意,相信先生已經看出來了吧,先生卻逼而不答,想必是想試探看周某是否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