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箭射爆開來,形成一塊塊小石塊,小石塊即使砸在城牆上,像是在給城牆撓痒痒一樣,絲毫無損。
沒有同碎神箭碰撞在一起的石塊砸在城牆上,頓時整段城牆都為之震動,平整的城牆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坑。
多來幾次此段城牆必然會塌掉。
碎神弩箭一開始瞄準的目標就不是拋飛而來的石塊,而是拋石車,碎神弩箭的射程是三百米,而拋石車的射程是一百八十米。
「嘩」
拋石車被擊中,整個拋石車都散架了,這一輪下來拋石車八台壞掉了三台。
「繼續瞄準拋石車,給老子摧毀掉……」
「嗖、嗖、嗖」
「嘩、嘩、嘩」
伴隨着弩箭聲和拋石車散架的聲音,於夫羅所得到的幾台拋石車散成一堆爛木頭。
「可惡……氣死我了……可惡……」
於夫羅咬牙切齒地看着這一幕。
「托達,你率一萬人給老子強攻,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給老子拿下上黨……」
「是,頭領。」
托達拍馬回到自己若部,指揮着麾下士兵準備強攻上黨郡。
「兒郎們給我沖,率先攻上城頭的賞牛羊百頭,奴隸十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匈奴軍聽到如此重賞,個個頓時嗷嗷叫,像餓狼一樣撲向上黨。
「兩位先生,還請先下城,馬上會有一番惡戰,以免傷到先生……」
方悅對薛文山和崔琰說道,兩人也沒有拒絕,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在城樓上完全沒有一點用處,反而礙手礙腳。
「方將軍多加小心。」
兩人也不扭捏,直接下了城樓。
「弟兄們,這群匈奴狗,殺了咱們河東郡十餘萬同胞,此番又想要攻打我們上黨郡,咱們豈能讓其如願……」
「咱們要讓這群匈奴狗漲漲見識……」
「咱們萬為枉死的同胞報仇……」
「咱們要誓死守衛住咱們身後的家園……」
「咱們要讓這群狗ri的夾着尾巴滾回老家……」
「滾木、熱油、碎石塊都準備好了,看準匈奴狗就給老子狠狠地招呼着……」
「沖啊……」
「殺啊……」
托達率領的一萬匈奴兵已經咆哮着衝到了離城牆一百米的位置。
「萬箭穿心排弩準備……」
「弓箭手準備……」
「八十米……」
「七十米……」
「六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