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羅看着上黨郡,這座了他可是待了兩年的時間,不敢說城裏的每一條街道都熟悉,但是城防佈置那還是比較清楚的。
只是不知道周倉佔據此城後有沒有調整過。
「呼爾泰、托達你二人前去挑戰,務必逼守軍出來迎戰……」
於夫羅對着兩名體壯如牛的匈奴漢子說道。
「是,頭領」
一人手持馬槊,一人拖着一合鏈球,駕馬前行,距離上黨城一百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某乃於夫羅頭領麾下第一勇士呼爾泰,城樓上的漢將趕快下來與某一戰……」
提着馬槊的匈奴勇士呼爾泰大聲喊道。
「城樓上的漢將趕緊開城投降,爺爺托達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那名拖着鏈球的匈奴勇士夜不甘示弱的叫囂道。
城樓上早已經有熟悉匈奴語的士兵,將兩人的意思翻譯給方悅等人。
「方將軍,切不可出戰……」
薛文山擔心方悅會受刺激,出城迎,如果勝了還好,倘若敗了,那結果就不敢想像了。
「文山先生且放心,此番我等以守為主,某不會出戰的……」並非方悅膽怯,而是上黨對周倉的重要性,方悅非常清楚,他絕對不允許上黨有一絲的可能淪陷,哪怕是死也要保住上黨。
「文山兄、方將軍,匈奴軍是否要攻城了?」
滿臉倦容的崔琰,崔季珪至從隨李通敗走逃到上黨後,就一直輔佐薛文山、李孚二人處理上黨政務,一面為備戰軍士準備『戰略物資』,比如什麼鎧甲、兵器、食物、醫藥等等。
「季珪先生……」
「季珪兄……」
兩人見崔琰也走上城樓,連忙行禮道。
「方將軍,上黨郡就全靠將軍了,琰與李將軍未能替主公守住河東,深感愧疚,如今李將軍身負重傷,琰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場戰鬥只能靠將軍了……」
崔琰面露愧疚之色。
「季珪兄河東之失,乃賊兵勢大,你們已經盡全力了,非你們之過,相信主公不會怪罪你們的……」
「無膽漢將,快乃於爺爺一戰……」
「無恥懦夫,妄為堂堂男兒……」
無論呼爾泰怎麼罵,方悅始終不答一句話,仿佛呼爾泰等人罵的並非自己。
半晌,呼爾泰罵的口乾舌燥,都不見漢將開城迎戰。
撥馬回到陣營,並沒有去向於夫羅復命,而是徑直走向陣營右側的拋石車,舉起一塊百來斤的巨石,雙手一用力,朝上黨郡城樓扔去。
「攔石弩準備……」
方悅看着呼爾泰舉起大石塊的那一刻,立刻對城樓上操控一抬巨型弓弩的幾名士兵說道。
「咯吱」
巨型弓弩被幾名士兵合力拉開,一根張如手腕粗細的麻繩編織的大網,大網的四角各繫着一個巨大的石環,石環被扣搭在弓弩之上。
「呀……喝」
石塊如流星一般朝城牆砸來。
「放!」
待石塊離城牆不足二十米的時候,方悅一聲令下。
「嘭」
四個石環拖衣服大網,一下網住極速砸來的石塊,強大的拉扯力將石塊硬生生的攔下,而後又以加速度朝匈奴陣營飛過去。
大網連同石塊在呼爾泰前方五十米的位置掉落在地上。
「呼爾泰別白費力氣了。」
於夫羅看着再次準備投石的呼爾泰喊着。
「拋石車準備……」
陣營前數台拋石車立刻向前緩慢移動了二十米,此刻石車距離上黨城牆一百八十米,已然達到射程範圍內。
「哼……老子看你怎麼擋……」
於夫羅一臉不屑地看着城牆上的守將。
「嗖、嗖、嗖」
數台拋石頭車瞬間發動攻擊,書個去磨盤般大小的石頭飛砸而來。
「裝碎神弩箭……」
數台巨大的弓弩再次被齊齊拉開,一根如碗粗的鐵箭被搭在弓弩之上。
「瞄準射擊……」
「嘭、嘭、嘭」
拋飛而來的石塊正好與鐵箭撞擊在一起,石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