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可說,不可說!」沮授微笑着看着周倉。
「莫非是自己未來岳父蔡邕?」周倉腦海里不由的閃出一個念頭。
「主公無需猜測,只需知道授乃真心為主公效力,眼下主公需要考慮下接下來的打算……」
沮授似乎看出了周倉的心思,直接將周倉如今所欠缺的問題以及需要改善的方面一股腦的向周倉展示出來。
目前上黨極度缺少人才,目前幾乎所有的政務都是靠崔琰和李孚兩人處理,效率一般,各項制度不完善,沮授一條一條地目前的上黨郡所有的問題都一股惱地向周倉說出來。
沮授一連說出二十多條不足,聽的周倉冷汗直流,周倉一直都以為自己管理的還不錯,沒想到過問題這麼多。
「公與先生,目前上黨最欠缺的就是人才,不知道先生可有何辦法為我推薦幾人?」不擅長政務的周倉只得把目光放到人才上,牛人的朋友顯然也是牛人。
「人才?授倒是有一位好友,有經天緯地之才,主公若有心,當前去招之。」
「哦?何人?」
「此人乃鉅鹿人士,姓田名豐,字元皓……」
「我尼瑪,田豐我怎麼把他給忘了,牛逼人物啊。」
「元皓先生現在何處?」
沮授將田豐的居所告訴周倉並又寫了一封書信,周倉連夜與典韋二人駕馬朝鉅鹿而去。
……
蔡邕並沒有隨特使回長安復命,而是暫時留在上黨和他女兒蔡琰說說家常。
「琰兒,你真的想好了嗎?」蔡邕和蔡琰兩人坐在後院的亭子中,烤着炭火,溫着熱酒。
「父親,女兒若非周大哥所救,此刻怕是早已經喪生匈奴之手,焉能有今日與父親再聚之日……」蔡琰微紅着雙眼,語言中有着說不盡的感傷。
「哎,隨你吧,只是周倉拿傢伙,實在是沒有拿的出手的才學,想我蔡家也是書香門第,奈何琰兒你卻選了一個武夫……」
「父親……」
兩父女在亭子中細說着家常。
……
「請問元皓先生可在?」周倉和典韋兩人喬裝改扮之後,駕快馬連續的趕了兩天的路程,終於來的田豐隱居之所,一座座院隱藏於茂密的竹林深處。
「吱」
竹門被打開,一名身着羅素的婢女,打量着二人。
「你們是誰?找我家老爺何事?」
「我乃受元皓先生友人所託,送書信於先生……」
周倉說着從懷裏拿出沮授的親筆書信,交到婢女手上。
「大人請在此稍等,奴婢先去通報先生!」
婢女接過書信,然後將竹門關上,絲毫沒有請周倉進去的意思。
周倉也不生氣,在門旁牆角邊的竹凳上坐了下來。
典韋站立在一旁,面無表情。
「惡來,你也坐吧,騎了兩天馬也累了,此間又無外人,不需如此。」
典韋跟周倉也有段時間了,非常清楚周倉的性情,也不扭捏,徑直坐到了周倉對面。
好半晌,典韋終於憋不住了,向周倉問道。
「主公,為何不遣人前來招攬就是,卻要親自上門?」
「元皓先生乃有大才之人,而我上黨目前最缺的就是這樣的能人,倘若遣人前來招攬恐有怠慢,我親自前來元皓先生必然能感受到我的誠意……」
周倉的話聽的典韋是懂而非懂,這是竹門打開了,一名求生打扮的男子出來了,一搓小山羊鬍子,很有特點。
「太守大人駕臨寒舍,豐倍感榮幸,快請到屋內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田豐雖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家境卻一般,沒有什麼官府後台,在韓馥麾下只是區區門吏,不得重用,後來索性辭官歸隱,今得到好友沮授書信,言上黨太守周倉親自登門拜訪,仿佛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當即快步來到院外迎周倉進屋,不巧正好聽到周倉兩人的談話。
周倉也不客氣,跟田豐進了屋子,一番寒暄之後,便直接道明來意,田豐沉默片刻便開口道。
「太守厚愛,豐倍感榮幸,只是不知太守大人將如何安置豐?」
周倉聞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