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在張寒解放流刃若火以後,一眾海軍將士帶着沉沉的恐懼和不安,跟隨中將們踏上軍艦,駛離了島嶼。
沒過多久,島上除了橫七豎八,散落在周圍的屍體以外,就只有對峙中的幾人,以及站在島嶼邊緣,遠遠觀戰的七武海等人。
白衣劍皇單挑五名海軍大將!
大海上最高層次的戰鬥,就算是對張寒恨之入骨的多弗朗明哥,輕易也不敢踏入其中。
當然,七武海中也不缺愣頭青,比如那位自稱白鬍子二世,智力欠費的愛德華威布爾,便拎着大刀走入場中,叫囂着要為白鬍子報仇。
白鬍子二世雖然智力不高,但是實力不可小覷。
原著中,幾年前他曾偷襲過澤法的實習船。那一戰,白鬍子二世斬掉了澤法一條手臂,並且殘忍的殺死了絕大部分的海軍實習生。
如此戰力,就算不及大將,也不比失去冰凍果實的青雉差多少。
可以說,張寒是正兒八經的1v6!
「呋呋呋……那個傢伙,不會真以為集合了所有海軍大將,就能鎮壓那個怪物吧?」多弗朗明哥瞅着愛德華威布爾的背影,低低冷笑着。
白衣劍皇的實力,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那種恐怖,絕對是碾壓性的!
當初在德雷斯羅薩的時候,即使線線果實覺醒,也沒能碰到人家的衣角,更別說傷到對方了。
面對張寒,除了自內心的絕望以外,什麼也做不了。在他想來,白鬍子二世上去也只是湊人頭,為張寒的戰績再添一份輝煌罷了。
「勝負確實難料,但是,五名大將的話,應該能逼出他的全部實力吧!」鷹眼抱着雙肘,冷靜的分析道。
那雙宛若鷹目一般的金色眼瞳,流露出一抹探究和迫切。
對於誰勝誰負,鷹眼不是很在意,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和白衣劍皇的差距,到底有多遠!
另一邊,波雅漢庫克扶着死亡女的肩膀,望着場中,一雙美眸中流露出無盡的惱火,恨恨的道,「這些臭男人,一對一打不過就群毆,簡直不要臉!」
剛才若非死亡女阻攔,她早就跳入場中,攔下白鬍子二世了。
說到這裏,漢庫克突然凝望着火海中的白色身影,絕美的嬌顏上騰起一片紅霞,「不過,踏火而行的老公,實在是太帥了!同樣是男人,只有他,才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死亡女輕哼一聲,沒有理會漢庫克的花痴,輕蔑道,「螻蟻而已,來的再多,也躲不過被流刃若火燒成灰燼的命運!」
「嗯?」
漢庫克轉過頭,直視着死亡女,心裏再次升起一陣疑惑。
之前被死亡女強吻的時候,就有種怪異的感覺縈繞心頭,好像身旁這個女人是張寒本人似的。
可是,張寒明明是男的,而且就站在不遠處的火海之中,又怎麼可能變成女人?
「這種語氣……這種說話方式,不會錯的!」
死亡女那淡漠中帶着睥睨一切的語氣,簡直與張寒本人如出一轍。漢庫克不禁再起疑心,問道,「你到底是誰?」
死亡女莫名的笑了笑,抬手攬着對方的柳腰,手指輕輕摩挲着,在她耳邊輕吟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他呢?只要你這樣……這樣……他肯定會告訴你的!」
「啊?」
聽着死亡女的教唆,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浮現在了漢庫克的腦海中,不禁抬手捂臉,身體莫名湧出絲絲怪異的燥熱感,臉上的紅暈迅擴大,頃刻間蔓延到白皙的脖頸上。
不知過了多久,漢庫克才勉強壓下心裏的羞澀,低低問道,「那種羞人的姿勢……真的可以麼?」
聲音輕細如蚊吶,若非死亡女與她肩並肩站着,恐怕都聽不清楚。
死亡女強忍着笑意,在她耳邊循循善誘式的解釋道,「這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你還不知道吧,瑪利亞希爾就是憑藉這一招,勾引到張寒的!你要是不用的話,你家男人就會被別的女人給勾搭走了……」
「納尼?還有這種事?」
漢庫克聞言,臉色頓時由紅轉青,由青轉紫,變幻不定,心裏止不住的用出強烈的危機感。
仿佛自己再不有所行動,真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