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加入我們吧,黑崎一護!」
解釋完假面的原理,平子真子誠摯的向一護髮出邀請。
原本按照計劃,這幾天借着轉學的機會,與黑崎一護拉拉關係。等兩人熟悉的差不多了,再趁機發出邀請。
只不過,計劃不如變化快!
這才剛剛有所行動,就遭到了張寒的亂入。
相比較於自己,一護很顯然更信任張寒。也是因此,平子真子才會快刀斬亂麻,藉助假面所帶來的震撼效應,向對方發出邀請。
不管實力有多強,假面軍勢所有成員都曾被藍染的鏡花水月催眠過。想要戰勝藍染,黑崎一護絕對是不可或缺的因素,而且是重中之重!
如若不然,以假面軍勢的傲嬌,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邀請別人?
此時此刻,黑崎一護腦子裏亂成一團漿糊,有心拒絕平子真子的邀請,又不好傷了對方面子。轉而求救似的看向張寒,希望他能幫自己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
「只有弱小的存在,才會選擇抱團取暖!」
張寒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道。對他來說,一護加不加入假面軍勢,其實都無所謂。對付藍染,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原著里平子一伙人在現世蟄伏了一百多年,臥薪嘗膽,苦修武技。
結果呢?
還不是又一次被藍染教做人!
從頭到尾,這些人都沒有明白他們和藍染的差距,也沒有明白鏡花水月和崩玉的恐怖之處。
可以說整個尸魂界,真正認清楚現實的,僅有那麼兩三位。
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以及一護的老爹,黑崎一心!
哦,市丸銀也算一個,不過他走上了一條不同於其他人的復仇之路。
「你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連續被張寒出聲嘲諷,平子真子是真的怒了,沙啞着聲音低吼道,「不要以為打敗過我一次,就有資格否定我們這些年的努力!」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張寒神情淡漠,仿佛沒有察覺到彌散在空氣里的火藥味。
「被趕出尸魂界一百多年了,你們有做過什麼嗎?除了窩在現世不敢露頭,嘴上說着討厭人類、討厭死神的話,還有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有!你們只是單純的認為,努力修煉,等到實力足夠了,便可以戰勝藍染。」
「瞧!多麼幼稚的想法……」
張寒越說越氣,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好歹人家浦原喜助還知道研究如何對付崩玉的方法,平子這幫人就只知道悶頭修煉。就算他們達到總隊長山本重國的高度,破不了鏡花水月,奈何?
「現如今,等到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就想靠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拯救你們,不覺得有些可恥嗎?」
犀利的話語仿佛重錘一般,狠狠的鑿進了平子真子的心裏。令他胸口煩悶,呼吸困難。
忍不住奇怪的反問自己,難道真要靠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戰勝敵人?
說老實話,依靠黑崎一護爆種開掛,其實並不丟人,因為整個尸魂界大都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上到總隊長,下到副隊長和席官,都是死鴨子嘴硬,不怎麼願意承認而已!
說話間,張寒轉頭望了一眼遠方的黑夜,之前感應到的破面,靈壓徹底消失了。
「走吧。」
諸事已了,張寒抬手拍了拍一護的肩膀,帶他一起離開此地,只留下平子真子一個人孤零零的立在半空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在想些什麼。
……
張寒當初買的房子距離黑崎家的診所只隔了一條街,不是很遠。等到返回家裏的時候,希爾穿着圍裙,正在準備晚飯。
察覺到有人靠近,希爾轉過頭,發現是自家男人,笑了笑道,「你回來了,快點梳洗一下,準備吃飯了。」
張寒走到希爾身後,伸手環着她的柳腰,埋首在雪白的頸間,輕輕吻了吻。一股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漸漸浮現在腦海中。
「我好想你!」
希爾身體微微一僵,暗自奇怪,張寒很少會表現出如此感性的一面。
「怎麼,在尸魂界碰到不順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