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擁有兩種不同類型的帝具,倘若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眼前這白衣男子擁有強化身體的帝具,那麼他便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我很好奇,你所認為的『可能』是什麼樣子的?」
張寒最煩那種遇到強於自己的對手,就說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搞得自己好像上帝一樣,凡是出乎預料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我啊……總希望通過戰鬥來獲得經驗值,如今碰到如此強大的對手,卻反而不知所措起來,真是丟臉啊!」
短暫的震驚過後,達伊達拉咧開嘴巴,露出一個瘮人的笑容,「不過,這樣的對手,才有摧毀的價值!」
說話間,手掌暗自催動帝具貝爾瓦克,只見巨斧中間閃過一絲淺藍色的電流,進而從中分裂開來。
一柄巨斧分裂成兩把一模一樣的短斧,斧柄位於斧子中間,既可以拿在手裏當環使用,又可以扔出去。只要帝具使的力量足夠強,斧子便可以無限追蹤敵人。
電光火石間,達伊達拉空出左手抓着分裂的斧子,再次照着張寒的腦袋揮斬而出。
叮!
亦如前次一樣,斧刃驟然停在了張寒的脖頸上,不得寸進。
別說斬掉張寒的首級了,就連在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都做不到!
「怎麼會這樣?!」
達伊達拉又驚又怒,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逐漸爬滿了心房。
如果說用手指擋住斧刃,還可以強行算作意外的話,那麼用柔軟的脖子硬抗自己的斬擊,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眼前這傢伙,絕對是比超級危險種還要恐怖的怪物!
「無聊!」
張寒淡漠的瞥了對方一眼,邁開腳步,向着艾斯德斯走去。
待到越過達伊達拉時,一股淺淺的白霧從體內流竄出來,將對方整個人連帶着帝具,一起凍成了冰塑。
隨即,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無論是達伊達拉的身體,還是帝具貝爾瓦克,俱都被強橫的寒冰之力凍成了齏粉,散落於半空中,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點。
「真的是,冰系能力?!」
艾斯德斯目光一凝,呆呆的注視着變成粉末的下屬。更令她震驚的是,對方的冰系能力,竟然連帝具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
強橫的身體,再加上凍碎一切的寒冰之力……細細思索,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實力之強,就連自己也沒有戰勝他的把握!
儘管震驚於張寒的恐怖實力,可是見對方緩步走向自家主人,剩下的兩名三獸士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利瓦上前攔住張寒的去路,妮烏則悄悄摸出帝具軍樂夢想,輕輕吹奏了起來。
一陣美妙的笛音在樹林之間迴蕩起來。
乍聞其音,張寒只感覺一股強烈的疲憊湧上心頭,仿佛在催促着他,睡吧,你已經很累了……
「這個聲音,也是帝具嗎?」
張寒的心靈感應無比強大,轉瞬間便將這股催眠音符排除出腦海,目光掠過利瓦,看向後面吹笛子的偽娘妮烏。
畢竟看動漫的時間過去了太久,對於這種出場一兩集就領便當的龍套,記憶就沒那麼深刻了。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笛子吹的很爛,要是選擇吹簫的話,興許有些愛好比較特別的男人會很感興趣。」
張寒隨口調侃了句,不過卻沒有取得想像中的效果。畢竟不是現世,妮烏根本不理解吹簫是什麼梗。
「這個怪物,連我的帝具也沒有作用!」
再次嘗試了一會兒,見張寒一點也沒有被洗腦的跡象,妮烏徒勞的甩了甩笛子,心裏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至於擋在張寒身前的利瓦,早就冷汗直流,雖然對方一直沒有攻擊的意思,但他卻有種命運不在自己手裏的頹喪感。
「讓開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艾斯德斯抬手拍了拍利瓦的肩膀,越過他走到張寒面前。
「我是帝國將軍艾斯德斯,你很不錯,有沒有興趣為我效力?」
艾斯德斯原本抱着抓住張寒,然後蹂躪一番的心思。當然,如果能順勢研究下那個未知的冰之帝具,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