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派出所里,葉謹瑜頭一次享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待遇,其實就是多了一杯茶。
筆錄過後,過了一會,劉警官坐到了葉老闆面前,檔案袋往桌子上一扔,道:
「葉先生,不得了啊!剛才醫院來消息了,九個人,傷勢最重的一個,胸骨裂開,內臟輕微的移位;另外八個人人腦袋腫得跟個豬頭似的,其中還有一個顱骨骨裂。醫院詢問我們,這些人是不是被人用錘子或者其它鈍器猛烈的擊打過;」
他的眼睛盯着葉謹瑜看了一眼,又將自己的手在桌子上敲着。
繼續道:「我告訴他們,這些傷都是拳頭造成的。你猜他們怎麼說?」
不等葉謹瑜回話,他學着對方的話道:「不可能,人的頭骨是很硬的;用手骨把頭骨撞裂,那手上的骨頭得粉碎性骨折。」
聽了他的話,葉謹瑜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手舉起來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問題。
「傷者和那兩位女同志都說是用手打的,我們也調取了你店內的監控,翻看了當時的錄像,確實是用手打的。」
劉警官的話,讓葉謹瑜一驚,他都忘了,自己店內還有兩監控攝像頭在日夜盯着,豈不是每次穿越都被攝像頭給監控着。還好,當時買存儲卡時,口袋裏沒什麼錢,嫌大容量卡太貴沒敢買,每個攝像頭都只配了張8g的內存卡,以攝像頭的清晰度,監控時長應該不超過四十八小時。回想一下這兩天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回去就把那兩攝像頭給拆了!
看葉謹瑜沒什麼表示,劉警官好奇的問道:「葉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給我演示一下?」
葉謹瑜懷疑他是不是在套什麼證據,看看自己的手,猶疑着沒有動彈。
「葉先生你不用擔心,你這個案子,上級領導很關心;我們收集到的所有證據也都對你有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下你就可以離開了。」劉警官道:「我問這個沒有別的意思,僅僅只是滿足一下我自己的好奇心。」
他的話音剛落,葉謹瑜出手如電,直接在桌子上一扣,然後又快速的把手縮了回去。劉警官只感覺眼花了一下,等他着神去看時,發現厚達兩厘米的實木桌板上,不知何時多了幾個指頭大的破洞。
「嘶……」劉警官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半是震驚的,還有一半是肉疼,好好的一張桌子……
再看葉謹瑜時,劉警官的眼神裏帶上了驚疑,這麼厚的木頭桌子一抓就抓出幾個洞,如果抓在人身上,哪怕是堅硬腦袋上,只怕也會立時洞穿,九陰白骨爪簡直了。
尼瑪這十足的一個人形炸彈,危險性十足。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只問了一句:「冒昧的問一句,葉老闆你這一手是什麼功夫?」在劉警官看來,這只能用電視裏的神奇武功來解釋了。
「梅山武術!劉警官你聽過沒?」葉謹瑜搬出了騙陸雨薇的套路。
「梅山武術?」劉警官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次,在腦袋裏搜索了一番,確定沒有聽過這個名詞後,才對葉謹瑜道:「好的,葉先生我知道了。」
他站了起來,葉謹瑜也陪着站起來。
「葉先生,我的私人問題已經問完了,你隨時可以離開;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希望你不要離開西安,我們會隨時找你了解情況。」
目送着葉謹瑜隨着那三四個漂亮女人離開房間後,劉警官又用猶疑的語氣重複了一句:「梅山武術……」然後才用桌子上的固定電話撥了個號。
響了五六聲,對面說話了:「喂,哪位?」
「老刑,是我啊!老劉,劉雲山!」
那邊明顯跟他很熟,笑道:「哦!原來是你老小子,你這老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今天找我是什麼事?」
劉警官嘿嘿笑了一下,道:「哎呀,還真是有點事找你;你不是在省武術協會工作麼?我就想問下你知不知道梅山武術!」
「梅山武術?知道呀!」那邊說道:「這是一個流傳於湖南古老武術流派,那邊的拳講究一個樁固勢穩,出手潑辣,發勁兇狠,吐氣抑聲。」
聽着好像也沒什麼值得稱道的呀,劉警官又往細里問道:「那這個梅山武術厲不厲害?」
那邊想了想,道:「算是比較厲害的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