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碩剛剛逃走,逢紀率領一眾并州文武也追了上來。
「如何,可曾捉到楊碩?」逢紀不等卞祥施禮就忙開口問道。
「讓他走脫了!」卞祥喪氣的道,自己統率三千騎兵竟然沒能抓住楊碩,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也讓他非常苦惱,不知如何面對逢紀。
「怎麼就跑了呢?」對面只有數百騎而他們則有三千騎,而且有備而來更有卞祥這等猛將,實在想不通在這種情況下楊碩居然還能逃脫。
更關鍵的是跑了楊碩他下一步的計劃就泡湯了,攻破永安,殺奔河東,一舉剪滅楊碩的宏偉目標都將成了夢想,失去了在冀州一眾文武面前炫耀的機會。
卞祥也知道沒能擒殺楊碩是他的錯,但面對徐晃、楊再興兩員武力不下於他的猛將拼死保護楊碩他也沒辦法,只得唯唯諾諾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徐晃很猛?楊再興很強?他們難道還能強的過顏良、文丑二位將軍?找藉口也得找個像樣的,本事不行就不行別在這丟人現眼!」一眾并州武將早就看不慣逢紀獨斷專行,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無法針對逢紀,難道還無法針對他身邊的將領,令狐邵出言譏諷道。
卞祥自負勇武,在逢紀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可力敵顏良、文丑,逢紀這才放心的將擒殺楊碩這種可名揚天下的事情交給他,現在弄糟了已經讓他心情極其不爽,令狐邵還要趁機睬他幾腳,卞祥再也忍受不住,伸手一把捏住令狐邵脖頸猛地給提了起來,領到自己面前,惡狠狠的瞪着道:「竟說我丟人現眼,可知爾等在我眼裏土雞瓦狗都不如!」
令狐邵之弟令狐禺見自家兄長被卞祥拿捏住也是急了,沒加思索就撲上去想要解救,哪知卞祥猿臂輕舒另一隻手又一把捏住令狐禺的脖頸猛地提了起來,并州刺史高幹麾下兩員戰功赫赫的武將就這樣被卞祥像小雞一般,一手一隻給拎了起來。
「嘶!」此人好生兇猛,并州一眾武將臉色煞白,登登後退數步,可知令狐邵、令狐禺二兄弟都是與他們並肩作戰過的,自身能力如何眾人心中都有桿秤,他們二人都這樣了其他人不照樣被卞祥一人橫掃,此人太兇猛了,一眾武將再也不敢與卞祥那發紅的眸子對視,紛紛低下頭。
并州一眾武將是被卞祥的實力嚇得不輕,自覺實力不如人家,做個鎖頭的烏龜便是,高幹則不同了,這是裸的打臉啊,自己依為左膀右臂的武將被人拎貨物一般給拎了起來,傳出去還不被天下人給笑了大牙。
高幹臉色有白變成了紅,又從紅變成了白,翻滾不定,咬着牙幾乎能滲出血來。
「好了!隨便玩玩就可以,怎能動粗呢!」逢紀說着笑着臉瞪了卞祥一眼示意他將二人給放下來。
「哼!」卞祥不屑的重重一哼,手一松二人「噗通!噗通!」撲倒在地,再也不敢找卞祥茬,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的鑽到了高幹身後。
「丟人現眼!」高幹咬牙擠出幾個字,大袖一揮也不看逢紀轉身率人返回營地,一眾并州武將急忙跟上高幹腳步,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刻也不敢停留。
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雖然沒能擒殺楊碩,可卞祥的無意之舉卻讓一眾并州文武再也不敢小瞧與他,接下來行動再無任何顧忌。
「走!」讚賞的看了一眼卞祥,逢紀招呼一聲也緊跟高幹回到了大營。
高幹率一眾并州文武剛剛坐定,眾人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可是當逢紀帶領卞祥踏入營帳,又讓眾人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兀自耷拉着腦袋大氣也不敢出。
看着眾武將的表情,逢紀暗自大笑不止,也不坐下,直接開口道:「今日沒能擒殺楊碩實為憾事,然吾心中又有一計,干公子可願聽之?」
「某乃一軍主將,何須問我!」高幹冷冷道,看着逢紀那囂張的表情很是不爽,自己處處忍讓着他,可逢紀卻處處打他的臉,很讓他下不了台面,但是沒辦法,如果說高幹是袁紹的兒子,那麼逢紀就是袁紹的枕邊人,而袁紹最經受不住的就是枕邊風了。
「既然干公子如此說,那某就不客氣了!」逢紀絲毫沒有推讓的意思,當仁不讓開始指揮起了一眾并州文武。
有凶神惡煞的卞祥立在一旁,眾武將敢怒而不敢言,只得乖乖聽從逢紀的安排。而逢紀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又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