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在外面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六個人怎麼叫也叫不醒,甚至極端的他不斷的抽燕自省耳光都無濟於事。
忽然許唯注意到焚燒的煙霧這個點,然後發現自己真是蠢笨,竟然沒有將煙霧排空,這麼濃厚的煙霧自己竟然忽略了,真是奇怪。
隨後他將火熄滅然後打開暗門,開始通風,接着將流光人一個一個的往外面背去,隨着從俱樂部中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許唯仿佛又活了過來一樣,因為吸入了大量的煙霧,他開始咳嗽。
隨着新鮮空氣的沖刷,躺在地上六個人的神情開始慢慢的放鬆,攥緊的拳頭慢慢的鬆了下來,皺着的眉頭舒展開。
許唯接了點水,用手指向眾人的臉上彈去,六個人的眉頭動了動,模糊的睜開了眼睛。
六個人掙扎的坐了起來,感覺天旋地轉,好不容易才恢復平衡,他們雙手撐地,眼睛眯着看向太陽,不斷咳嗽,被煙熏的灰頭土臉,讓人好笑。
林羽神情木然地靠在附近的樹旁,面如死灰,万俟天下扶着星月似乎在默默的安慰她。
燕自省站起身來,卻又重重的做回地上,腦袋依然天旋地轉,他道:「我或許要吐了。」
當然他沒有吐出來,他只是乾嘔了一下。
藍顏冰睜開眼睛,看着俱樂部離自己很遠,氣窗暗門都大開着冒出白煙,但已經很稀薄了。
梁天奇的眼睛紅的像是鮮血,他視線模糊感覺自己的眼睛非常灼熱,他用着河水清洗着眼睛,此時也顧不得是否乾淨會不會染上寄生蟲。
「呼!謝天謝地,你們都醒了過來。」說真的許唯有那麼一瞬間感覺這群人會全部離他而去,再也醒不過來。
「所以,你們有看到什麼預象麼?」許唯問。
「沒有,只有小丑和怪物。」眾人苦笑搖頭,嘴裏發澀,嗓子也有些因為嗆到濃煙咳嗽的願意有些嘶啞。
「你呢?」林羽問着許唯,他很好奇為什麼許唯會第一個醒來。
「我麼?」許唯說:「小丑的聲音,黑暗威脅,然後我就醒了過來。」
許唯說的很簡短,但是也將自己的遭遇給描述了出來,甚至不用許唯過多的介紹,大家也能明白被無盡黑暗籠罩包圍的恐懼,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接着這一幕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接下來的一幕扮演埃迪的燕自省會遇到大麻煩。
燕自省扮演的角色是個患有哮喘的孩子,這天他隨着自己的母親,來到藥店去拿可以治療自己哮喘的噴劑,儘管這種噴劑他一次也沒有使用過,但是劇情要求,他也必須照做,還好劇情沒有讓他全部都按照埃迪這個孩子來演,否則光是哮喘這個毛病就夠他受了。
燕自省扮演的埃迪和藥店的管理者談論着,藥店的管理者告訴他,他的噴劑不過是安慰劑罷了,那根本不能治療他的哮喘,只不過是水裏面加了一點樟腦油讓它嘗起來有藥的味道罷了。
燕自省對於這一段劇情根本不感冒,不過是在說一堆無用的廢話罷了,對這次任務既沒有幫助,也不會讓他學習到什麼。
收起從藥店那裏拿到的安慰劑,他拿着可樂從超市中走出來,但是接下來他遇見了那倒霉的亨利,也就是張天翔。
他們似乎在為了買一包煙而發愁,四個人蹲在那裏在湊錢,這讓他感到好笑。
接着張天翔的手下,維克多看見了他,便用手肘頂了頂張天翔,張天翔抬起頭,他還記得荒原的恥辱。
「竟然是石頭戰士,稀客稀客,你的夥伴呢?混球。還在超市裏面?」
燕自省照着劇本傻傻的搖了搖頭。
張天翔笑的更開心了,這就是公報私仇:「好吧,沒關係,我不介意你找我單挑,放馬過來吧。」
「來吧,蠢蛋。」張天翔說:「我們來談談那天的石頭大戰,我們好好聊一聊,怎麼樣?」
這讓燕自省頗為無奈,這一段竟然是強制要求必須原封不動的演出的劇情,看來他只好忍受了。
燕自省剛往回走,張天翔一個箭步沖了上來,將他一把抓住,他猛力的拉扯燕自省的手臂,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燕自省心想這傢伙的力氣還真是小,他不得不裝的抓不住紗門,整個人被拖下台階,張天翔將他甩了出去,他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