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宏將判決令牌扔到堂下兩邊衙役立即去捕捉林老夫人。
老夫人嚇得臉上失去了血色,直呼自己冤枉,然後又對少施氏喊道:「你讓我來告狀,現在輸了,你得替我。」
林三用詭異的目光看了少施氏一眼,那意思好像有譏諷之意。
少施氏看見了,但沒空理會這個侄女,而是擦着眼淚安慰着林老夫人:「娘,事已至此,您就只能認罰,兒媳也想替您,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大人已經宣判了,您還是領罰吧。」
說的就是這錯誤林老夫人應當領了。
林老夫人本來就是受她慫恿才會來告官的,一聽少施氏要撒手不管,怒氣上涌,因為驚嚇而失去血色的臉又怒到醬紫。
她口中念叨着:「好好好。」因為要擺脫衙役,一抬頭剛好看見林孝珏從後堂的出口走過來,也不顧不得去責罵少施氏。
立即喊道:「小畜生,今日若是打死我,你就是把大腿自己的斬了,也會落得孩子祖母的惡名,你讓人打我一下試試吧。」
將矛頭轉向林孝珏。
林孝珏歸到周老夫人身側,好奇道:「您自己受罰而死,與我何干?」
林老夫人推開左右衙役,那兩個衙役見他們好像還沒說完,就鬆了手。
林老夫人看着林孝珏怒極爾吼:「沒有辦法,誰讓你就是我林家的子孫,哪怕你現在姓周了,你也逃不掉惡名。」
眾人聽了心裏都一陣鬱悶。
林孝珏神色凝重的看着林老夫人:「難道咱們前面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林老夫人整理了一下衣領,安撫一下自己的情緒,挑起眉頭,不講理的蠻橫樣子溢於言表:「我不知道什麼清楚不清楚,有本事你就讓他們打我一下。」
林孝珏做思考狀:「您這樣耍蠻,我好像還真拿您沒辦法。」
林老夫人哈哈大笑:「孫子就是孫子,若是讓你欺到長輩的頭上,那天理何在。」
林孝珏點着頭:「很好很好,孫子就是孫子,我好像真的不能讓人打您。」
可不打她,這一天堂下來的惡氣怎麼出。
周家人和賢王世子等人都怒視着林老太太。
「大伯母,二伯母,姐姐怎麼樣了?」張氏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腦袋,周雲錦和周敬之站到了伯母身後,周雲錦悄聲的問着張氏。
張氏回頭輕輕搖了搖頭,一臉不甘心的樣子,然後小聲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周敬之用冷漠的聲音道:「怕她被收監唄,雲錦擔心的都上不進去課,我們就來了。」
張氏也沒有責怪他們逃課,只是將周雲錦僅僅攏在身後:「雲錦,你一定不能讓他們看見了,不然會有很多麻煩。」
周雲錦只得伯母的意思,輕輕點頭。
周敬之就好心的站在他前面,擋住了堂上的一切視線。
其實他不擋堂上也沒人看他們。
林老夫人不伏法,還威脅林孝珏,林孝珏突然話鋒一轉,問她道:「那如果不打老夫人才是天理難容呢?老夫人還記得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大家都不知道為何她會有此一問,要知道周氏的死並不怎麼光彩。
林老夫人目光閃爍道:「本來不想說,但你非要問,那我就告訴你,你母親善妒,自縊身亡。」
周家眾人臉色神色各異,但沒有一個是好臉色。
林孝珏晃了晃手指:「不不不,這個說法林家說了十幾年了,我都聽膩味了,您再換個別的。」
周老夫人支支吾吾道:「就,就是,是,這樣,我還能說出什麼?」
少施氏心中對林老夫人有懷疑,轉着眼珠加了一句:「事實就是如此,婆婆又不是編故事的,不能給小姐換一個想聽的答案。」
林孝珏意味深長的看着少施氏:「想激怒我?」呵呵兩聲突然表情變得無比肅然,還帶着憤怒:「我母親死的時候腹中懷着胎兒,她那麼愛護子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自縊,她是被謀殺的。」
周家人眼中的震驚比聽到林孝珏割肉還震驚。
周老夫人老淚縱橫道:「是了是了,我女生性剛強,就是過不下去也不會選擇去死,她一定是被你殺了。」手指直指林老夫
060林老太太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