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憶手持一把小巧的弓弩左右擺動幾了下,然後放在眼前試了試精準度,看似忙的不亦樂乎。
美人兒臉卻嘟着嘴靠在一棵老樹上不滿的勸說着,無憶大俠,你整日遊手好閒,有沒有想回復功力的事,你真想這樣過下去啊!
花無憶繼續擺弄着那弓弩,本不想回答,忽然腦子一動,惡趣味起來,含情脈脈地道:你不想這樣和我過一輩子啊?
美人兒臉呆住,傻愣愣地回答說:想,忽然反應過來立馬掩住雙眼,又羞又氣的直跺腳。
花無憶哈哈大笑,笑的很是豪邁,笑的很沒風度,總算扳回一局,總是被這女子調戲,現在可是報了一箭之仇。
嗯,那個……看到陷入了尷尬,花無憶想着措辭,我有個師兄,他曾經也抽離了劍胎,後來……美人兒臉似乎比他還着急,立馬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花無憶右手撫摸了一下鼻尖,雙眼望向了遠方。這讓美人兒臉很是揪心,卻聽花無憶說道:後來他就邁入先天了。
美人兒臉翻了個白眼,先天那麼好進嗎?一聽就知道這人在胡說,她很想上去咬兩口,於是呲牙咧嘴地笑着,輕移小碎步朝花無憶靠去。
花無憶何等精明,看到美人兒臉那表情就知道沒好事,立馬就擺出很是深沉的表情,以老夫子教小學童的口吻道:道家有雲,破而後立曉喻新生。我那師兄當然是尋到了新生而一步登天了。
美人兒臉停下了腳步,揚起腦袋,滿是懷疑的問道:真就那麼簡單?
花無憶回想了一遍金般若的經歷,那可是被大人物收攏後轉修佛法才頓悟的,而且和自己不一樣的是人家丹田是完整的。
花無憶嘴唇動了動不是很確定地道:佛門功法,佛門好像有專門指引半路出家的功法。
卻見到美人兒臉忽然就雀躍的笑了起來:對,對,少林《洗髓經》《易筋經》,說着就風風火火地一把拉起花無憶朝外走去。
望着站在山寨門口的老和尚,兩人面色古怪,美人兒臉都能看出異常,前腳剛說找佛門功法,後腳就瞧到一個老和尚立在門口。
和尚化緣走錯地兒了,這是土匪窩,我們只有酒肉沒有乾糧,美人兒臉一臉警惕地說道。
老和尚毫不理會美人兒臉的調侃,雙手也不合十,嘴裏也不唱佛號,就那樣靜靜地看着花無憶。
靠,美人兒臉一陣火大,這是本姑奶奶的男人,其他誰都不能多看,男人也不行,說着就打算去抽刀砍這老和尚以解心頭之氣。
可是美人兒臉使足力氣就是抽不出刀來,啊呀,這破刀生鏽了,老和尚你別跑,我進去換把刀出來,說着就要拉着花無憶開溜,美人兒臉也是知道大高手的恐怖的。
花無憶此時心裏五味雜陳,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啊,這還讓人活不活了?只能硬着頭皮問道:大師所為何來?
老和尚道:施主需要老衲,老衲就來了。
美人兒臉翻着白眼,這老不修的,比我的心靈相通說更無恥啊。
花無憶道:孔雀明王菩薩相?
老和尚點點頭說:不全是。
花無憶低頭沉思就不說話了,老和尚卻滿臉笑意綻開了,就像在等待着學生的提問,耐心而專注。
大師知道我沒了劍胎,破了丹田?花無憶忽然嘴角泛起了笑意,帶有諷刺也帶着自嘲。
老和尚說道:知道,老衲專為此而來。
美人兒臉被二人的機鋒繞的暈頭轉向,忽然聽到這句就立馬來了精神,於是趕緊問道:老和尚你來自少林啊,那正好正好,省得我們跑路了。
老和尚卻道:少林功法也治不好丹田之傷。
美人兒臉眼睛圓圓瞪了起來,老和尚繼續道:可是老衲卻可以治好。美人兒臉眼角立馬就彎成了月牙兒,那感情好啊。
花無憶一直盯着老和尚,這時卻說道:大師好像受了重傷,我能感覺到你真氣在緩緩消失。一派鎮靜自若的老和尚忽然眼睛睜大了起來,不可置信地道:慧眼如炬?這是傳說中的的能力,看來你果真不凡。
好吧,老和尚有感覺到真氣流失的速度了,所以老和尚選擇了了妥協,老衲時日無多,就長話短說。
原來吐蕃密宗起源於西崑侖,修《太上洞淵神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