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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在寂靜的夜裏,城門大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十分的醒目,城中的齊軍士卒魚貫而出,腳步踏在地面上沙沙作響,齊整而肅穆,令人膽懼。
項烏手中提着狼牙錘,在軍隊當中如鶴立雞群一般明顯。
等到大軍出了城池,張秋明估算了一下大軍行進的時間,立刻帶着賈復、岳飛二人,還有剩餘的幾十名拱衛司士卒直接殺進了太守府。
府門前的侍衛不過片刻之間就被削掉了腦袋,大門轟然倒塌。
聽到聲響的太守府侍衛紛紛從府中涌了出來,岳飛大喝一聲,一人當先便是殺將了過去。
賈復傷勢未愈,但也不是一些小卒子可以欺凌的,宛若下山病虎,一杆大刀舞的是虎虎生風,不出幾合,就有數人死在了賈復的刀下。
再加上拱衛司將士們的幫助,很快便清空了太守府前院的士卒。
眾人此事便要衝進後院,找出項圖,卻不想,後院的大門竟直接打開。
臉色蒼白,身體瘦弱如柴的項圖就坐在一輛四輪車上,咧嘴微笑的看向張秋明等人。
「張秋明,拱衛司指揮同知,漢公劉德非常倚重之大將...」
「賈復,儋州人士,勇武過人,亦是不可多得將相之才...」
「岳飛,陳留太守宗澤之徒,據說,非常得劉德的喜愛,幾盡學的宗澤之謀略,張飛之膽識,關羽之兵法...乃是劉德下一代着重培養的軍方領袖...」
張秋明三人的情報就這樣被項圖從口中說出這令三人十分驚詫。
岳飛冷哼道:「胡說些什麼!我一貧寒子弟,如何能得漢公青睞?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項圖不理會岳飛,而是繼續道:「如果劉德知道你們三人全部折在這裏,恐怕會非常的傷心吧!」
張秋明伸手摸了摸臉頰上的傷疤,緩緩向四周望去,卻是道:「你城中根本就沒有多少兵馬,還要分散佈防城池,某料想,現在這座府中的兵馬也就二三百人,還都是些老弱,而想要將大軍調回,一時半會兒絕不可能,某倒想知道你哪裏來的這個底氣?」
項圖點點頭,將想要從喉嚨中噴涌而出的鮮血壓了下去,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讓人看不出城府。
「沒錯,府中現有二百一十三人,大半都是剛剛徵召的農夫,基本上連血都沒有見過,的確不會是精銳的拱衛司的對手。」
「那你在倚仗什麼?」
張秋明猛然問道,心中有些不安。
賈復這時對張秋明道:「同知大人,不必和他糾纏,現在齊軍偷襲張將軍大營,勝負未知,能拿下此人首級,必能使敵軍混亂,不戰而敗!」
張秋明手提環首刀,深呼一口氣,應道:「的確如此,多謝賈將軍提醒,某險些被賊人擾亂了心智!」
隨後張秋明振臂一呼,「殺!」
項圖不在多言,而是任由侍衛推着四輪車退回到了後院,後院大門也被嚴絲閉合。
留在張秋明等人面前的齊軍也毫不遲疑,紛紛持刀殺向面前的敵人。
賈復揮刀擋住一人揮砍過來的兵刃,正待手起刀落將其直接解決掉,後背卻感覺一絲涼意,心頭大駭之下,整個身體直接向一側毫無形象的飛撲的出去。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地板碎石飛濺,打在人身上,登是一個頭破血流,嗚呼哀嚎一片。
「什麼人!」
眾人抬眼望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而那個與地面發出巨大聲響的,竟是一柄狼牙錘。
賈復趴伏在地上,手中緊緊地握住大刀,扭過頭去,看着那龐大的身影,剛剛的場景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碼的!」
想到這,賈復胸膛的傷口竟隱隱作痛,心頭怒火大起,喝道:「賊人受死!」
「烏盧骨!他不是隨大軍出城了嗎?」
張秋明看到烏盧骨的身影時,終於明白項圖最終的倚仗是什麼了!
岳飛手持長槍將一人挑飛,喝道:「那就先殺烏盧骨,在殺項圖!」
「死!」
烏骨盧現在手中並沒有兵刃,那狼牙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