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為人仗義疏財,且有一雙能夠日行八百的神腿,在閭間頗有聲望,只可惜武藝只是一般水準,尋常十數個大漢到是不在話下,只可惜王公子帶的人數實在是有些多了,一群人一擁而上,戴宗連拔刀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摁倒在地,於是就有了彭越剛剛看到的場景。
王公子的家丁也想用同樣的方法將彭越拿下,只可惜,一般的小貓小狗如何能在彭越面前耀武揚威?
彭越三拳兩腳之下,就將一眾家丁打的鬼哭狼嚎。彭越一把將王公子提起,惡狠狠道:「爾等竟敢傷我兄弟!該打!」
王公子還猶自叫囂道:「吾乃京兆尹之子,你這小吏竟敢打我!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彭越一巴掌將王公子扇飛,「來啊!老子等着你!」
王公子的臉頰瞬間腫的和包子一樣,牙齒也被打飛數顆,王公子捂着臉頰,對彭越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
「看來必須要動用杜康酒的加成了!」劉德心中道,一大壇杜康酒被劉德用一小藥瓶裝了起來,一口的量,因為使用杜康酒不必全部喝掉,喝一口即可,但只限一人,其餘人再喝也就和平常酒沒什麼區別。
在這幾人當中也就典韋酒量最好,劉德將酒瓶扔給典韋,典韋接過酒瓶疑惑的看向劉德,劉德說道:「喝下去!」
典韋毫不猶豫,拔掉瓶塞,一飲而盡。
「啊!」
典韋嘶吼一聲,雙目微赤,身上的肌肉仿佛又粗壯了一圈,典韋看着自己的手掌,用力緊握,能夠明顯感受出身體的不同,喃喃道:「這力量?」
劉德也用眼力特技看到,典韋的武力已經達到了103,和曹睢也只差2點武力值。
「爽!」
典韋大吼一聲,揮刀砍向曹睢。
灤王這時候快步走了進來,對姬元武道:「陛下!曹睢親衛長曹罡帶兵闖進宮門,不過現如今已被擊退,這樣看來,有人已經得知了咱們的計劃,據微臣猜測,恐怕這個時候林嚳已經帶兵前來了!」
姬元武突然感到胸口一陣沉悶,好像有東西堵在了胸膛一樣,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氣,艱難的說不出話來!
「陛下!」灤王關切道。
姬元武擺擺手,示意無事,喘息一會兒,對灤王道:「我本想將曹睢擒殺,在逐步瓦解他的勢力,沒想到消息走漏的如此之快!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王叔,將禁軍全部調動起來,派人搶佔武庫,守衛皇宮!」
「是!」灤王應道。
「西城門城門都尉可是曹睢之人?」姬元武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是如此的清明,繼續問道。
「乃是一寒門子弟,並非曹睢之人。」灤王對京中各個情況基本上了如指掌。
「派人前去籠絡,萬不可讓他放京營進城,只要能夠多拖延些時間,就有了一些迴轉的餘地!咳咳!皇甫義快到了...」姬元武用手捂住嘴,不由得咳嗽兩聲,攤開手掌一看,一抹鮮紅是如此的刺眼。
「遵命!」
灤王並沒有發現姬元武的異樣,連忙應和一聲,下去佈置了。
......
彭越將已經打暈了的王公子扔在地上,其他家丁也被趕來的獄卒一個不拉的全部關押起來,其中就包括想要逃走而沒有逃成的齊歷勝,彭越伸手將戴宗從地上扶起,道:「怎麼樣,要不去看醫師?」
「無妨,這點小傷還奈何不了我!」戴宗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對彭越說道。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帶下去,讓某好好的炮製炮製他們!」戴宗雖然長相清秀,但能夠在監獄這種城市中最為陰暗的地方擔任獄長,可不是跑得快就行了,對待罪犯下手絕對是心狠手辣,讓人望而生畏,齊歷勝顯然知道此事,連忙喊道:「戴宗,某也是身不由己啊!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還請放過小人吧!」
戴宗看着身體不斷顫抖的齊歷勝,一把攥着衣襟將其提起,道:「如果不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我早把你殺了!接下來,汝就慢慢享受吧!」
「不,不!」齊歷勝搖晃着腦袋,不斷地掙扎着,叫喊着:「戴宗!你死定了!王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齊歷勝被拖了下去,戴宗拍了拍手上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