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孤身一人,既然她是一個病人,那麼能夠害她的人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李探長也情不自禁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推理。
「推我去找李三他們,我要去現場看看。」李探長來到李剛眼前道:「我馬上推你去現場,先吃個蘋果。」李探長把蘋果遞給李剛,他想要去現場探個究竟,現在也只能帶他去現場看看,他這是等不及了。
關於死者的基本信息,都有一些具體情況,在DNA實驗室將死者的血樣本跟在排水溝發現的血痕跡進行DNA比對,也得到結果,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結果讓李剛皺着眉頭,嘴裏發出嘆息,他的心情非常焦灼,排水溝鐵錘上的血痕跡,說不定又是一條命案,這讓他此時的處境,不容樂觀。
李探長的面色也不怎麼樂觀,怎麼最近的案子窮出不盡真的讓人焦頭爛額,難於應付。
李探長推着李剛去廢棄河道現場,兩父子在街上有說有笑,這次秦婷婷和張四和他們相遇,這次他們可是帶來翻天覆地的線索回來,秦婷婷喘着氣跟李剛說道:「隊長,有大發現,我們去到死者白莉莉家裏,詢問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發現他的態度極其反差,他好像對姐姐的死漠不關心,從他的眼神看出他有很大的問題,他的回答也是支支吾吾,我從他的話里發現了他在撒謊,跟着我們就對這個人仔細排查,嫌疑人就確定是他了?」
「死者的弟弟叫葉昃,今年四十歲,結婚有兩個小孩子,家庭條件不是怎麼好,經過打聽,葉昃他是多年前跟着媽媽嫁到白家來,日子雖然過的平淡,不過也很幸福,死者從小就有疾病,導致她現在還是單身,最近病情加重,送進了醫院,花了很多的錢,死者當時提出要賣房子,和地去給她治病,這個是她家業,她非常的怕死,無論如何也要治好自己,一說到賣房子和地,她的弟弟就有點不同意,他們當時還發生了爭吵。」秦婷婷沒有說完的張四繼續接着說道。
「他們爭吵的原因就是,葉昃不讓白莉莉賣掉房子,一賣掉房子,他去哪裏住,經過多次的商量,葉昃答應把地賣了給她治病,而且她的病並沒有好轉,反而繼續加重,白莉莉才提出要賣房子,房子跟地都是死者家祖輩留下來給她的,葉昃拿她沒有辦法,要是賣了房子,以後他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從這裏來看,他殺人的嫌疑非常大,加上他的神情也不對,死者失蹤這麼多天,他沒有報警,他的舉止反常。」秦婷婷繼續說道。
偵查員就是偵查員,秦婷婷他們可是火眼金睛,只要犯罪嫌疑人有問題,怎麼能逃出他們的法眼,在他們不懈努力的情況,嫌疑人是無處遁形,所有的線索都赤裸裸呈現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有了這些線索,葉昃被叫去問話,打開審訊室的大門後,審訊室里靜默無聲,但是葉昃這個人現在已經是汗流滿面,神情慌張,渾身發抖,不管李剛怎麼問,葉昃就是低着頭不肯坑聲。
對於葉昃的無動於衷,不理不睬,坐在對面的李剛豎起了大拇指道:「我到要看看你到什麼時候才肯說。」
葉昃還是老樣子,沉默不語,沒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天網恢恢疏而不露,李三偵查到了線索回來,他偵查到在河邊洗車的人,就是葉昃兩公婆,還在他們車上發現一條白布條,這是他們村裏的風俗,家裏要是有人死了,就會在重要的地方放上一條白布,車子上,公司,房屋等等一些重要的地方,李三很動怒地把這些照片丟在桌上,葉昃不禁的看看了,他的臉色蒼白無力,在證據確鑿的面前,葉昃交代了所有,他們兩公婆一時糊塗才害了死者,他們不甘心房子被賣掉,一旦房子被他們就沒有房子可以住,可是房子是人家的,在沒有辦法情況下,才出喪盡天良的事情,趁着熟睡的死者白莉莉,用被子捂死了她,之後兩人就把死者包裝好,用車拉去河裏扔掉,葉昃,吳蕊的手指紋不小心弄在了包裹物上面去。經過鑑定,包裹物上所留下的手指紋就是她吳蕊的,葉昃現在也後悔他所做的事情,可是現在後悔已經為時過晚了,死者在也不能活過來了,案子就這樣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隊長,陶喆來報案,說她女兒失蹤二十天了,讓我們幫忙找。」剛查獲這案,真不讓人安寧,又來案子了,陶喆就是鬧鬼事件的人,現在來報案,吳六慌慌張張來告訴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