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文先生,西文先生~」這個稱呼,就像曾經的那個小女孩一樣,那個萌萌的,喜歡穿着白色長裙的女孩,她們有着同樣的名字蘇菲。
「你怎麼跑過來了,小蘇菲?」西文非常喜歡這個女孩,她有着一種親切的讓人無法拒絕的感覺。
「嘻嘻,看,這是我親手做的糕點,雖然爸爸說不好看,但是味道很不錯呢。您嘗嘗吧。」小女孩黑色的眼眸充滿了誠摯,她小花貓一樣沾滿了麵粉和奶油的臉平添了幾分可愛。
西文接過來那長得奇奇怪怪,甚至被小女孩捧在手心捏扁的糕點塞進嘴裏,「很不錯呢,蘇菲~」
「我會再做給你吃的,不過媽媽不讓我去麵包房,我都是自己偷偷跑進去的。」小女孩雖然說着好像很為難,卻仰着小臉,一副你快表揚我我多厲害的表情。
非常棒呢。西文誇獎了小蘇菲之後,邀請她到自己在法國的臨時駐地,畢竟作為自己核心宮殿的歐羅巴宮,門口的行刑柱還是不要讓小傢伙看到了。
看着活蹦亂跳,心情愉悅的小傢伙,西文都感覺到自己心情非常好。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無恥的從來不缺乏無底線暴民的國家,做出了何等挑戰人類底線的事情。
當西文找到小傢伙的時候,已經遲了,他以為憑藉着路易十六的老牌近衛軍,至少也能維護住自己的王室不會出問題,結果卻……
歷史上法國人心中拿破崙地位極其高的原因,很重要的一個就是他在任的時候終於勸說歐羅巴的皇帝陛下同意填平了在巴黎那個巴士底獄大小,填滿了腐臭屍體和骯髒血液的人造巨型湖泊。
這次的鎮壓,明確的告訴了所有人,不要妄圖使用骯髒的暴動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同時也證明了一個流傳千年的傳說,歐羅巴皇帝確實存在,並且擁有着龐大而又可怕的軍隊。所以在1918年的時候,哪怕整個新俄國對舊時代的沙皇充滿了憎恨,也只是通過法律的審判最終執行了槍斃。甚至一直投身於紅十字事業的瑪利亞公主主動交出了自己所有的沙俄時期積攢的財富,只是判罰進行一定的勞動。
所謂的法國大暴動是近代人類史最骯髒的一次暴動,可惜在無數吹比狂魔的洗白下,什麼開民主之先河,創萬世之民主之類的話,假話說上一萬遍就成了真話,況且,新晉的當權者都是來自那些暴民背後的鼓動者,史書史書,誰贏了就是誰的書。
「你有句話說得很對,為了預防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最好去提醒一下。」西文覺得,雖然有些國家游離在他和西斯塔洛建立的體制之外,畢竟也是人不是嘛。
對於法國人,尤其是金字塔最頂尖的那群人,有一個藏在他們心中的炸彈,那就是做落在巴黎郊區的那座人跡罕至的宮殿。這一點無論是民主法國還是聯邦法國都很明確的。
所以當接到通知,歐羅巴宮邀請法國總統密特朗前去做客,密特朗簡直一種嗶了狗的心裏。對於近在總統交接中口耳相傳的注意事項終於發生了。他現在最痛恨的就是那群雅各賓派之類的推翻了路易十六和法國王室。
因為大家都看到了一戰末期窮困潦倒幾乎崩盤的德意志在威廉國王宣佈遞交歐羅巴皇帝託管後直接飛躍成為了第三帝國。
在法國宣佈巴黎不設防之前,貝當和雷諾曾經前往歐羅巴宮,然而得到的答覆是,想要申請託管,必須是由各國王室遞交申請。這特麼就尷尬了。
西文表示直接進入話題,「一千多年前,歐羅巴宮清理了一批腦子不正常的,兩百年前,又清理了一批,我不希望接下來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後面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坐在一旁的蘇維埃肅反及怠工非常委員會,簡稱契卡,第二代最高領導人,拉夫連季-巴夫洛維奇-貝利亞那讓整個蘇聯和西歐都不敢直視的目光從金絲框眼鏡後掃視出來,一股龐大的氣勢讓想要高喊口號的密特朗只能聽着說什麼。
「事情很簡單,按照我的想法,如果你們聯邦法國最後真的成了法蘭西斯坦,暴亂,革命,沒準法蘭西民主共和國最後就可以趁機收回故土。但是呢,畢竟你們也是人不是,總不能看着你們被異教徒送到他們口中的火獄。或者說,你們法蘭西少女心甘情願去當那72個葡萄乾?反正我們蘇維埃以及德意志聯盟旗下已經接受了銀翼安保的全面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