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眉靜笑了:「世間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卻比黃金難得。在我最困難最狼狽的時候,你們如此的幫助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蠻不好意思的。思來想去,我就乾脆想着把你們的一日三餐包了好了!」
「你何必呢。」陸小貝拉着她的手,友好的看着她。
丁眉靜平靜的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今天晚上我的丈夫,在這裏舉行他的生日晚宴,你也參加吧。」陸小貝邀請道。
「真的嗎?」丁眉靜詫異,然後輕輕的說:「是喜事,我該祝福來市長生日快樂的,可是,我沒有錢買禮物……」
聞言,陸小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不是已經把禮物給我了嗎?」
「啊?」丁眉靜比她還要不可置信,「我剛剛才知道今天是來市長的生日,怎麼會……」
陸小貝噗哧的笑了出來,伸手指了指這一桌子的早餐,認真的說:「這就是最珍貴的心意,最好的禮物。」
丁眉靜懂了,她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眼淚,低聲說:「謝謝。」
「謝什麼。你擦擦眼淚吧,我去樓上叫他下來吃飯。」陸小貝從紙巾盒抽出了兩張面巾紙塞在了丁眉靜的手裏,轉身風風火火的跑上了樓。
可剛一打開臥室的門,腿就發軟的要朝地板上跪,就站在門口打算出去的來靖天一看,也是醉了。
他順手摟住她,把她帶了起來:「跑這麼急做什麼?」
陸小貝臉紅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她忘了,昨晚太熱烈,以至於今天,確是要慢慢的步行……
她抬頭盯着他:「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五分鐘前。」
「……」陸小貝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她呆萌的眼神看的來靖天忍俊不禁,十分自然的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腦勺:「以後慢慢走路,這麼大了,摔倒了可不好看。」
「唔。知道了啦。」
來靖天雙手揣着褲袋,和陸小貝走出臥室,忽然似笑非笑的說:「仿佛一種老習慣,去尋找在我身邊的你……想要否認。卻又水彩暈染一般的在你的四周徘徊。一旦陷入愛河,所有事物在眼裏都是一樣。無法像個男人一樣抓住你,因為……我是個女人。」
走在前面的陸小貝猛地回過神,差點和來靖天撞到了一起,抬頭。慍怒:「來靖天,你怎麼可以偷看我的日記本?」
「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你忘記了合上日記本,而我只是順眼一看。」言畢,來靖天失笑,搖頭掠過她下了樓。
陸小貝憋屈的瞪着那誰的背影,下一秒,她飛快的走進了主臥,果然,日記本在桌上好好的放着。
她拿起來一看。眼神複雜,敞開的那一頁里分明寫着:「仿佛一種老習慣,去尋找在我身邊的你……想要否認,卻又水彩暈染一般的在你的四周徘徊。一旦陷入愛河,所有事物在眼裏都是一樣。無法像個男人一樣抓住你,因為……我是個女人。所以,來靖天,你快點喜歡我吧,你是個男人,你一定可以抓住我的。我願意被你抓住。麼麼噠。」
告白被發現……
好糗啊。
把迷糊勁兒犯在了日記本上,也是心塞。
陸小貝打電話給溫清朗,那頭還沒說話,她就嗚哇乾哭着。「親愛的,一個男人會不會討厭女人的頻繁表白?我該怎麼挽回你……的兄弟?」
那一頭,溫清朗皺了皺眉,「陸小貝,好好說話,要不。就不要和我說話。」
「我不是一直都好好說話的嗎?」
「你叫誰親愛的?」
「……額,那是親近的一種稱呼嘛。」
「誰要和你親近?」
「……」陸小貝眨了眨眼,看來,三少心情不好,不巧,被她撞槍口上了。
「不是只能對愛人說親愛的麼?陸小貝,自重!」
「……」陸小貝繼續眨眼,所謂代溝,就是如此了。
親愛的已經成為了普遍稱呼了,跟好朋友也可以喊:「親愛的~」,跟愛人也可以喊:「親愛噠~」……
老古板就不知道。
陸小貝暗道:「老古板!來靖天那樣的人也是老古板,怪不得能做兄弟,本質上都是一樣的……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