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朗冷哼了一聲,下床把門帶緊以後,他回到了病床上,揉了揉酸痛的眉心,犀利的黑眸,看着那鼓起的一塊,說:「他們走了,還打算憋到什麼時候?」
溫暖晴掀開被子,懊惱:「就怪你。」
「……」溫清朗嘴角抽了抽,「我沒讓你爬我身上來。」
「就怪你!」猶如一個任性的孩子,溫暖晴翹嘴瞪着男人。
她,就像是一個和他鬧彆扭的小女孩,溫清朗眯了眯眸,一把把她拉進懷裏,完美的薄唇,精準的捕捉住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不管她是彆扭的女孩,還是個母老虎,他都深深的愛着……
溫暖晴臉上紅暈浮起,慢慢的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閉眼回應着他,兩人吻的如痴如醉。
有些鬥嘴、矛盾、吵架,是幸福的。
「軍隊裏很嚴,軍人不可以作風不正,換言之:我也沒試過多少女人……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的未來在你手裏。」
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溫暖晴好像聽到了這句話,總之,她沉醉的眼裏是有着幸福的甜笑的……
我的未來,在你手裏。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說,那麼,那個女人還不該感到幸福嗎?!
溫清朗,我愛你,比你愛我深,必須比你愛我深。
「嗯,讓你歇歇。」溫清朗停下親吻的動作,一隻手把急促喘着氣的女人抱緊在懷。
靠在他的胸口,心裏很安穩。
溫暖晴,悄悄的抬起頭,看他的下巴,把手無聲的放在了他厚實的掌心裏,下一刻,便被那五指交叉、相纏……
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他垂眸笑看着她。
室內,一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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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門口的黑色轎車裏,副駕駛上。葛海拼命的揉着眼睛,一邊自言自語:「航才真的沒有看錯?三哥和溫暖晴又在一起了,真的沒有看……錯???」
韓章無奈的嗯了一聲。「怎麼回事?」
他們的確什麼都還不知道。
「對啊,三哥不是要和白以染結婚了嗎。咋又……蟑螂,我們暗中調查一下吧!!!!」
聞言,韓章幽幽的嗯了一聲,「如果你覺得你能調查出三哥要隱瞞的事情,儘管去。我絕不攔着。」
「額……」
下一刻,韓章微笑的看向葛海,說:「你剛剛叫我什麼?」
「蟑螂……」
「那你是什麼?」
「海星!」葛海嘻嘻的笑。
韓章呵了一聲,挑眉道:「我是蟑螂,你就是海星,嗯,你比我高級多了。」
葛海嘿嘿的笑。
下一刻,嘻嘻嘿嘿笑的男人就被另一個骨里冷涼的男人壓在身下,狂暴的吻住了……
「想下不了床,可以直接和我說。不用間接的惹怒我,從而達到目的!」
「……」葛海的俊臉,已經紅到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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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幸福,就有人落寞,這是這個殘忍的世界不變的定理。
打開海邊別墅的門,白以染緩步走進去,客廳里,沒人;樓上沒人,燈,是黑的。
空無……一人……
她獨自站在諾大的客廳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嘲中泛着狠詭,狠詭中卻又泛着一層層濃濃的心碎……
「姐姐啊,你看錯溫清朗了,我也看錯他了。」
「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他不受任何道德枷鎖的控制,只要他想,他立刻就會是個你我都不認識的冷血怪物……」
「姐姐啊,我再也控制不了他了。我抓不住他了,怎麼辦?」
「姐姐,怎麼才能讓他。深深的愛上我,比愛溫暖晴還要的愛我,怎樣才能……」
白以染坐在沙發上許久,突然蹦了起來,她望着四周的牆壁,笑了笑:「我怎麼忘記了,這世上有一種幻藥?」
溫暖晴,我不傷害你,我讓溫清朗傷害你,你覺得,還行麼?
下一秒,白以染筋疲力盡的摔在了地上,拿出手機顫抖的撥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到底要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