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主人對其真摯溫柔的女人,大概就只有一暖姐一個吧!!
「一暖,參觀一下我在中國的房子。」
一暖下了車,抬頭看着佇立在面前的別墅,黑黃交錯的線條,仿佛是黑暗和光明碰撞起來了一樣,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黃色卻成為了黑色的背景,所以黑色格外的突出……說不出來的感覺。
很豪華,是那種非常大氣,絲毫不掩飾的奢華。
她其實並不太喜歡這種……嗯,有些詭異的風味,於是帶着半調侃的口氣說道:「帆,你的品味有待提升哦!」
帆看着自己的別墅,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
進去以後,他說:「有個暗室。」
來一暖皺了皺眉,「你要給我的禮物不是在暗室吧?」
「聰明。」
額,被誇聰明,看來是猜對了?!
然,當看見這件禮物的時候,來一暖不禁眯眼,感嘆道:「你的動作真快。」
「小意思。」
帆冷眼看向蘇然,嘲笑了兩聲。
是的,這件禮物就是蘇然。
而蘇然,從昏睡中漸漸醒來,她感到一種痛,痛到了極致。
她看到了來一暖,看到了……這張熟悉的臉孔,臉色愈發蒼白起來。
「……」她想張嘴說話,卻發現,自己的舌頭被割了。
原來痛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她哭了,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三人,不斷的後退,滿口是血……萬萬沒想到在自己要去自首的時候,會被突然闖進病房的人抓到這裏。
清朗,救我!她在心裏嘶聲力竭的大喊着,現實卻不給她任何回應。
一暖轉頭看着帆,皺眉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割了她的舌頭。」帆雲淡風輕,目光一直盯着蘇然。
「為什麼要這麼做?」來一暖倒抽口氣。
「你不是要你的仇人痛苦的死嗎?一暖,我這是在幫你啊。」帆說。一邊微笑着走向蘇然。
來一暖卻在想,如果溫清朗知道他心愛的女人,被人割了舌頭,應該會發瘋吧?
不。不是發瘋,遠比發瘋要讓人恐懼的多。
蘇然看着面前的男人,多少年了,她以為永遠不會見到他了,現在。他卻和來一暖在一起……
她感到可怕!
如今的他,可以輕易的割了她的舌頭,她轉身要跑,可是能跑到哪裏去?
長發,被溫柔笑着的帆瞬間掌控在手中,把她的頭髮當成皮筋似得,拉扯着,拽着,玩兒!
而蘇然,慘叫都叫不出來。
來一暖看着蘇然痛不欲生的樣子。她以為她會很爽,但……她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可憐,甚至,都不再忍心看下去。
上前,她把蘇然從帆的手裏救了出來,冷冷的看着蘇然,話卻是對帆說的:「這個人,是我的仇人,我的仇人就由我自己結束她們,包括安白天不也是嗎?」
帆只是借給了她人。
「好的。」帆聳聳肩。
這時。來一暖打給了溫清朗,這一次,她要讓溫清朗和蘇然死在一起,算是對他們……最後的仁慈!
接到來一暖的電話。溫清朗是應該開心的,但他有多敏銳。
來一暖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他英氣逼人的劍眉緊緊蹙起,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是那個女人冷漠無情的聲音,在宣告:「你在找蘇然嗎?抱歉。她在我這裏!」
果然。
溫清朗黑眸一深再深。「一暖,你……」
「曲仁別墅,過來吧,溫清朗,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電話被掛了。
終於要攤牌了嗎?
溫清朗苦笑,如果告訴她,他從來沒有想殺她,她會信嗎?
可能……很難會相信吧,就算是相信了,也會感到崩潰,畢竟這個信念,已經在她心裏固定七年了。
溫清朗嘆了口氣。
他怎麼捨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