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人們基本都已然進入了夢鄉,勞累了一整天,或許只有那溫暖的被窩,才能消除他們的疲勞。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卻是剛剛走出機場,然後又馬不停蹄的,直奔京城的某座四合院。
夜涼如水,呼嘯的北風颳在臉上,真心有種面如刀割的感覺,似乎只要在外面多待一會,這風便能將你大卸八塊。
可是,對於這位老者來說,他卻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因為他的心中已然被怒火所充斥,甚至,就連一雙虎目,此刻都在噴射着絲絲有如實質般的怒火。
「老彭,老彭……」
很快,這位老者便已經趕到某座四合院,緊接着,沒有絲毫的停頓,這位老者又立即朝某間辦公室沖了過去。
人未到,聲先至,當他正準備推開房門的時候,房門卻恰好在這時被人輕輕拉開,緊接着,一位同樣滿頭白髮的老者,便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而此人,便是他的老搭檔,也是華夏權利機構的最高領導人彭啟剛。
「老楊啊,我說你還真連夜趕回來了?」
側身讓開半步,剛剛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彭啟剛,當即忍不住苦笑着搖了搖頭:「都說了,讓你先在南湖歇一晚,無論有什麼事,明天再回來商量也不遲,可你這老小子,愣是要連夜趕回來,害得我也要陪着你受累。」
「唉,不回來不行啊!」
聽到彭啟剛的抱怨,剛剛從南湖連夜趕回來的楊遠濤,立即帶着一臉的苦笑,繼而邁步就朝辦公室裏面走去。
剛剛走進門口,楊遠濤就不禁微微一愣:「咦,你們這兩個老不死,怎麼也還在這裏?」
「呵呵,老彭都沒趕我們走,你這剛一回來,就打算趕我們走?」
「不是這個意思……」
面對沙發那邊的鄙夷眼神,楊遠濤唯有再度苦澀一笑,他確實不曾想到,陳國泰和謝寶彪這兩位老友,竟然也還留在彭啟剛的辦公室。
「行了,不開玩笑了……」
等到楊遠濤落座之後,陳國泰立即遞去一根小熊貓,同時略顯疑惑的問道:「看樣子,那小子又給你添堵了?」
「唉,丟人現眼,丟人現眼啊!」
面對陳國泰的詢問,楊遠濤立即仰頭髮出一聲長嘆,原本怒容滿面的他,突然變得有些滄桑!
「怎麼回事,能把你氣成這樣?」
這時,回到沙發旁邊的陳啟剛,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從楊遠濤的反應來看,此次南湖之行,應該發生了很多故事。
而刻意坐在角落旁邊的謝寶彪,則是滿臉窘色的說道:「老楊,實在不好意思,為了咱家那丫頭,讓你氣成這樣……」
按照謝寶彪的想法,楊遠濤之所以如此生氣,多半是因為謝亞麗的事情,正是威嚴受到挑釁,楊遠濤這才會連夜趕回京城。
然而,面對謝寶彪的歉意眼神,楊遠濤卻是苦笑着搖了搖頭:「你錯了,亞麗丫頭那事,那渾球確實是讓我下不了台,可這事也不能全怪他,是咱們先給人家找麻煩的,所以,雖然有些鬱悶,倒也還不至於太過生氣。」
說着,抬頭朝陳國泰掃了一眼,楊遠濤又繼續沉聲說道:「更何況,老陳一個電話過去,那小子最終還是鬆了口,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真正讓我生氣的,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此言一出,彭啟剛和陳國泰以及謝寶彪三人,立即將視線全部聚焦在楊遠濤的身上,他們倒想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竟然能將楊遠濤氣到這個份上?
「後來,那些兔崽子不是回來了嗎,可……」
摁滅手中的煙頭,楊遠濤立即將親眼見證的一幕,全都向彭啟剛等人,原原本本的述說了一遍。
最終,拍着自己的右臉,楊遠濤連忙發出陣陣低吼:「老彭,老陳,老謝,你們說,如果繼續留在那裏,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
「啪……」
一巴掌甩在茶几上,彭啟剛當即一臉陰沉的說道:「弄虛作假,欺上瞞下,呵呵,這就是我們的軍中精英?我看啊,都是一群混蛋,一群自作聰明的混蛋!」
「呃……」
雖然不如彭啟剛那麼激動,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