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聽到薇薇這話神色一呆,原來她是在等自己。(……)
仔細再看她,她好似閨女子,滿滿的情殤憂思。無名退後兩步,拉開和薇薇的距離,在他心,他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可從未有過邪念。
「我這一生已經欠下了好多債,我不能在欠你的債!」無名退着從房出來,輕聲說道。
無名站在院子,他沒想到薇薇對他居然是那種情。
無名輕嘆一聲,朝着煉丹房的位置走了過去,到了煉丹房,師傅赤陽依舊靜靜盤腿打坐修煉,他沒有一絲變化。
無名對着赤陽行了一禮,便退了出來,他能遠在萬里之外看到師傅,他心裏已經非常知足了。
隨後無名又在山饒了一圈,可硬是沒有找到菱子歸的身影,心不由大為怪,最後實在找不到,他只好放棄了。
「要不要去看一眼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她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嗎?」無名心暗道。
無名想起諸葛婷,不知怎麼的,心突然害怕起來,他害怕見到她,是因為許久未見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心裏裝了別人,愧疚見到她,到底因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在無名猶豫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將軍,時間到了,你在不下來,要耽誤陰魂押送時間了!」
無名徐徐睜開雙眼,他放棄了,他要等一個時間,等一個可以硬闖御劍派的時間。
無名走下望鄉亭,見亭下站着許多陰魂,這些陰魂手帶手銬,腳帶腳鐐,排着長長的隊伍,隊伍的前後分別有兩名鬼兵押送。
守衛望鄉亭的鬼兵看到無名下來,趕緊對那個押送陰魂的鬼兵說道:「趕緊讓他們去,每人半柱香的時間。」
那個押解陰魂的鬼兵聽到守衛鬼兵這麼說,趕緊招呼眾陰魂,按先後順序,一個個走望鄉亭。
無名心暗暗思量,這些陰魂應該是押解到斷魂殿接受審判的,自己何不和他們一路,有他們帶路,自己不用在走彎路,心計較已定,便站到一旁,等他們全部通過望鄉亭。
無名站在望鄉亭旁,看着陰魂一個個才能從望鄉亭下走下來,他們有的滿臉悲切,有的滿臉怒意,有的放聲大哭。
「人生一世,過瞭望鄉亭,等於與世徹底斷絕,隨後你們會接受鬼尊審判,斷你們前世陰德,斷你們來世去處,重新為人,或者投胎為牲畜,或者承受幽冥刑法,前世種下因,後世嘗果,一切該了斷了。」一個守衛望鄉亭的鬼兵對着眾魂機械般的說道,看他樣子,無名知道這人肯定對每一次來登望鄉亭的陰魂都會這麼說。
眾魂聽到守衛鬼兵這麼說,哭的更傷心了,有人哭是因為捨不得親人,不想與前世斷絕,而有人哭是因為前世作孽太多,聽到說要承受幽冥刑法,忍不住放聲大哭。
無名聽着他們的哭聲,有些心煩,轉頭不在看他們,打量起望鄉亭來;這個亭子和一般的亭子無二,六角亭,古色古香,建造的極美,雕梁畫柱,全是一些無名不認識的符妖獸。
「這個亭子不簡單,應該是一件法寶,不然怎麼會站在面能望見另一大洲。」無名心暗暗猜測。
正想着,聽身邊那個押解陰魂的鬼兵對眾陰魂大聲說道:「好了,該看的已經看了,我們該走了,該了卻你們的前世了!」
無名聽到這話,趕緊轉過身,對那個鬼兵說道:「我正要去斷魂殿,和你們同路,我們一起走吧!」
那個鬼兵一愣,心有些疑惑,堂堂一個鬼將怎麼願意和這些陰魂待在一起,心雖這麼想,但是嘴卻不能這麼說,趕緊應聲是。
這樣無名混在這些陰魂之,朝着斷魂殿進發。
走過望鄉亭,是一條漫漫黃色大道,大道兩旁是一望無際妖艷似火的無葉紅花。
「這應該是彼岸花了吧!」無名看着火紅的無葉紅花說道。
走在最前面押解陰魂的那名鬼兵聽到無名這話,神色怪的看向無名,心說一個鬼將難道不知道彼岸花?
無名看着他的神情,立馬猜到他心裏在想什麼,趕緊便把之前對望鄉亭守衛鬼兵撒的謊又對這個鬼兵說了一遍,果然,無名說罷,鬼兵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聽鬼兵解釋道:「幽冥東有黃泉路彼岸花,幽冥西有忘川河奈何橋;彼岸花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