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陣陣,刀來槍往。
陳燃和管亥二人廝殺戰在一起。
隨着時間推移,陳燃越發顯露劣勢。管亥猖狂大笑道:「陳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陳燃並未因為管亥的話語有所觸動。他等待的便是此刻,管亥放鬆警惕的時刻,他目光一冷,忽然爆出一聲可怕的吼聲。
這是張飛疊加宇文cd,龍且力量的可怕吼聲。這聲音宛若震波一般,向前推移而去。讓黃巾力士,乃至於管亥都失神大驚。
或許這樣的失神只能夠持續短短時間,可是在如今的戰鬥之中,已經足夠了。
趁着這機會,玄龍槍猛然挑動,劃出幾道槍花,徑直向着管亥刺了過去。管亥沒有來得及反應,待他清醒過來,玄龍槍直接刺透他的胸口。
他瞪大眼睛,憤怒望着陳燃,發出不甘心的怒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
陳燃握緊玄龍槍的右手一抽,玄龍槍槍尖染血,一滴滴落下。管亥的鮮血滲漏出來,整塊甲袍都是被鮮血染紅。
在戰馬之上的管亥搖搖欲墜,他憤怒,不甘心,默然,不知所措,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身體完全控制不住,向後倒去,隨着嘭的一聲響動,管亥屍體跌倒在地面。
一片寂靜,四處無聲。一眾黃巾力士也是呆滯的看着管亥的屍體。方才還佔據着上風的管亥,此刻竟然變成了一具屍體。
陳燃沒有顧及,他直接策馬前沖,他沒有時間和這些黃巾力士拖延,也沒有力氣一個個斬殺。他拖延一刻,不知道多少官兵將要喪命在黃巾賊手中。
來到高台之前,陳燃翻身下馬,直接向着高台之上跑去。黃巾力士這才是回過神來,畏懼看了陳燃一眼,拿着兵器便要去阻攔陳燃。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陳燃已經來到了高台之上。
望着那閃爍着幽暗光芒,懸浮在空中的一張符紙。
「這是什麼?」陳燃皺眉低語道。
他伸手摸了過去,在抓住那符紙的時候,手掌一陣酸麻,陳燃一縮手,愕然道:「這是觸電?」
沒錯,方才陳燃感覺到的正是觸電般的感覺。陳燃望着這符紙,微微沉吟。又看着想要殺上來的黃巾力士,目光一寒。
他冷聲道:「不管究竟是什麼東西,今日,留不得你!」陳燃猛然舉起玄龍槍,全力支持,玄龍槍在空中發出聲聲爆響,向着那符紙砸了過去。
陳燃全力力量何其之大,加上玄龍槍材質本就非同一般,這一下去,那符紙周邊散發陣陣微波,想要阻擋陳燃攻擊。
然而這並無絲毫效果,陳燃一槍結結實實砸在了符紙之上。符紙光芒閃爍數陣,繼而緩緩消失不見。
陳燃低下頭,望着那落地燃燒化作灰燼的符紙,沉默不語。
……
「呀,我的雷符,陳燃,我與你勢不兩立!」張角雙目流血,仰天怒吼,鬚髮皆張,幾欲瘋狂。
身旁張寶面露駭然之色,他戰戰兢兢問道:「大哥,發生了何事!」
張角逐漸穩定,聲音陰冷道:「陣法,被陳燃破了,雷符被毀,我受反噬。」
張角沉吟道:「不能夠再拖延了,即刻調集城外所有黃巾兵馬,準備決一死戰,沒有陣法倚仗,勝敗在此一舉。」
張寶聞言,表情一變,卻也知道事情嚴重,沒有拖延,便是急忙跑了出去。留下張角,忍受身體疼痛,心中更是怒焰滔天。
只有他知道,陣法一破,黃巾已經沒有機會了,決一死戰只是個幌子,不能夠再拖延下去了。
……
「堅持住,還會有機會的。」盧植唇角已然滲出鮮血,他握着長劍,帶着將士死力阻擋黃巾賊的進攻。
但實力差距極大的情況之下,哪怕他們死力阻擋,官兵依然損失慘重。但盧植沒有放棄,他戰鬥在第一線,身上多有創口,可他沒有退回,他知道,自己的放棄,勢必是整支軍隊的敗亡。
忽然,盧植察覺異樣,那霧氣,居然越來越淡,力量恢復,一切恢復如初。他心中暗驚,又是狂喜不已。
他忽然喝道:「將士們,黃巾逆天,叛逆家國,隨我殺!」
一眾被壓抑許久的官兵,此刻也是感覺到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