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動物?」秋水寒喃喃道。
「這人形的東西海了去了,人參也有人形的。」
「也是,就一個圖案罷了。我看還是去那慶門走一遭,看個清楚。」
「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離魂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大如斗。
「離魂,我們去慶門一看便知。」古冢道。
「不,索命剛被抓走,我們要是去了恐被懷疑。」
「那人不救了?他可是我們祖州的人!」古冢的聲音大了一點。
離魂揉着太陽穴,閉着眼。他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哼,我看他呀。就是怕死!」
「一個毛孩子罷了,畏畏縮縮跟個娘們似的。」
離魂暮然睜開雙眼,看着陳離寶和夏爾。
片刻之後離魂挪開了雙眼,他發現所有人心中想的和這兩人說的話一樣,他們都認為自己是一個畏畏縮縮的娘們。
又一個人說話了,一個女聲:「你真的不去嗎?你不去我們去,勞煩你告訴我們地址。」
「春末,你和他說這些干甚!我們還找不到一個小小的慶門嗎?」夏初帶着戲謔的口吻道。
「哦?你說的對極了。」
這兩個女人輕聲笑了起來,在她們的笑聲中一行人朝門口走去。
離魂的臉色很難看,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他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自己攔不住。
敲門聲突然響起,隨後門被推開了。
管家楞了片刻,對眾人拱手一禮,道:「傳書。」
離魂慢慢地展開白紙,然後念了出來:「稍安勿躁。」
離魂把這張紙條舉到他們的眼前,道:「看清楚了嗎?」
眾人默然不語。離魂的話管不住自己,但這張紙條可以。真奇怪,死物可以牢牢地拿下活人。
離魂笑了,輕輕的微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是他標誌性的微笑。
「天色不早了,諸位回房休息吧。」
慕濡劍的輕功又精進了不少,肩上扛着索命,上山的身影又穩又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索命已經到了距離皇城十里的山頂。
慶忌門建在守靈山山頭,大大小小的院落隱藏在溝壑密林之中,並按某種陣法的順序建造,外人根本進不來,即使進來了也出不去,要是沒個人帶路,只能火火餓死山中,或者成為野獸的點心。
「大人,回來了。」
慕濡劍點點頭,道:「你們兩個把這人送到墨先生那裏。」
「是,大人。」
「這人犯什麼罪了?要被送到墨先生處。」
「肯定是重罪,不然咱倆該去陳先生處。」
「墨先生,大人送了個人過來。」
「好,放門口吧。」
「是,墨先生告辭。」
「好走,不送。」
慕濡劍回到房中喝了口水,對門口站崗的兵道:「所有人殺場集合。」
兵應了一聲,飛身趕往百步外的山頭,那裏放着一口大鼓。
「咚!」
悶雷般的鼓聲傳進每一個人的耳中。
慕濡劍瞟了眼方陣,二百人全都到齊。
沉聲道:「我今天帶回來一個罪人,放到了墨先生處,今晚可能會又人來劫,我希望你們提高警惕,一旦發現可疑人員,就地格殺!」
「是!若來犯,殺無赦!」
慕濡劍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道:「解散!」
慶忌門的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對於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他們顯得很興奮,好似過年一般。人人臉色掛着喜氣,刀鞘中的刀也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戰意,嗡嗡作響。
墨先生解開麻袋,扒拉出索命,驚訝道:「呵!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個糟老頭子或者滿臉橫肉的大漢呢?」
索命的眼睛一直睜着,從皇宮到慶忌門,再到眼前的老人,那些人口中的墨先生。
對於索命來說,這個人不陌生。
墨方,墨家的巨子。雖然索命頭不能動,但他肯定,自己身在墨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