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齊當然聽說過,誰沒聽說過中州涎家,這算得上是年份最古的大家族,從遠古傳承至今,相傳族中人本來並不姓涎,而是姓仙,但是這個姓氏實在太大,族人撐不起這個姓氏,影響到了族運,所以才改成了諧音,改稱涎家。
即便是傻子也知道這種家族的恐怖,涎家的底蘊究竟有多麼豐厚任誰也說不清。
歷舞見到葉齊發呆,當即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葉齊回過神來,說道:「什麼問題啊?」
歷舞用一副看着笨蛋的表情盯着他說道:「我剛才都說的那麼明顯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想問什麼嗎?」
葉齊立即反應過來,笑着回答道:「哦,這個沒什麼可以說的,大難不死唄!」
歷舞見葉齊不肯多說,當下也不再問,將話題轉向另外一邊,笑嘻嘻的說道:「說來我在你身上沒有感受到一點神力波動,該不會你現在已經強到我探知不到的境界了吧。」
葉齊知道這女子看起來很友善,但卻精靈的很,他生怕這女子看出什麼,當下笑着解釋道:「哪裏哪裏,哪有那麼厲害。只不過我身上有件寶物,將我的神力波動隔絕開了而已。」
女子哦了一聲,也沒有多想,因為她自己就是如此,外人同樣探知不到她的實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天,看起來很熟絡,但其實是各懷鬼胎。葉齊主要就是想打聽那俊美男子涎又的事情,而歷舞則更關心葉齊如今的修為以及他到底是怎樣活下來的。
很快,休息時間結束,兩人告別。葉齊急匆匆的趕回,準備迎接下一場的戰鬥。歷舞倒是不急不忙,目送他葉齊躍上飛天蛟的背上。
葉齊很疑惑,問過以後才知道,歷舞不打算繼續征戰了,如今只是在等着獎勵而已。
而且,葉齊從她這裏得到了一個更大的好消息,那就是參加聖會的人在打完五場後,每多打一場都會有豐厚的獎勵。打的場次越多,獎勵就越豐厚。
如今歷舞依舊留在這裏,就是在等着她第六場勝利後贏得的獎勵。
葉齊得知這個消息後,自然也高興了一陣。他駕馭飛天蛟,一飛而起,飛天蛟發出一聲長吟,載着他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新一輪的征戰。
大鐘敲響,葉齊又習慣性的瞟了一眼,這次參加第七場比賽的人明顯少了很多,葉齊粗略的看了一眼,應該也就十六七人左右,離落自然也在其中,神色淡然無比。
大門已經打開,葉齊見到離落邁進去,在進門前離落朝他這邊看了一眼,葉齊也回視過去,這是兩大強者第一次正面對視。
而後,兩人同時將目光收回,各自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葉齊收住心神,他有感覺,他與那個離落早晚都將會有一戰,就像是命運選定了一樣,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在這房間裏,遇上的任何對手都強的離譜,如果不全力應對,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葉齊此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殿,果然在左側的一面牆上,畫中一個人影正在消失,而場中央白氣也逐漸凝聚成一個身影。
葉齊在之前與那個前賢烙印形成的大漢一戰中就已經知道,這些烙印來自於壁畫中的人物,所以他搶先出手,直接轟向牆壁,企圖在那道身影沒形成前就將戰鬥結束。
不過,他顯然想多了,他的攻擊不僅沒有將壁畫中的人物抹除,反而加速了烙印形成的速度。由於他的攻擊,白氣迅速凝聚,成為一個人形。
葉齊定睛一看,險些沒有流出鼻血,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打,因為此刻在他的面前站着的他這次的對手,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最重要的是,這女人沒穿衣服。渾身赤*luo的出現在葉齊面前。
或許是剛才葉齊轟擊壁畫的緣故,此刻出現在葉齊面前的女人雖然風姿絕世,但卻一絲不掛,與葉齊坦誠相對。
葉齊很尷尬,面對這樣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對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
若非是在這裏,換做別的地方,孤男寡女,赤膊相見,估計葉齊早化身餓狼撲上去了,可是葉齊僅剩的理智還是足以提醒他,這裏是聖會,出現在這裏的,只會是敵人。
所以,他將衣服撕下一條來,蒙住自己的雙眼。準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