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也好,楚夙也罷,這兩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無論蕭十七選擇了誰,另一個便變成了遺憾。
在她看來,現在蕭十七心中,心心念念的只有隨風,若是讓她知道,是楚夙幫她上的藥,那丫頭一定會氣壞吧!
她難以想像,蕭十七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房間裏,楚夙憐惜地將手中的藥慢慢的,一寸寸地抹滿蕭十七全身的傷口上。
等抹完,他自己則出了一身的汗。
將蕭十七的衣服穿好,系上腰帶,低下頭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後,便招手讓林妹妹進來看着蕭十七。
「好好照顧她,我去去就來!」
楚夙說着看了林妹妹一眼,便轉身出了蕭十七的房間。
臨時充當刑房的房間裏,楚夙還未靠近便聽到裏面嗚嗚的哀嚎聲。
他一腳將房門踹開,看着被綁在木樁上程十字型,已經被落雨凌遲,肩膀被削的深可見骨的楚炅,眼裏一絲同情都沒有,有的只是狠意和逐漸上升的殺意。
敢抓走蕭十七,還敢在她身上用刑,即使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也不會放過他。
拿刀在割着楚炅身上肉片的落雨,見楚夙進來,起身向他行了禮,便又繼續着手中的活計。
那被一片片,片下來的帶着血的肉,讓楚夙感到一陣噁心。
他望着痛苦地嘴裏被塞着一團布,而叫不出聲的楚炅,冷聲道:「我要讓你承受比蕭十七百倍千倍的痛苦。」
「嗚嗚……」
楚炅雙眼憤恨地瞪着楚夙,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楚夙早被楚炅給殺死好多遍了。
「落在我手中,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地活着!別指望有人會來救你,這會兒,你的那些好不容易才安插進容城的人馬,應該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夙譏誚地看着楚炅,臉上笑意不達眼底。
「落雨,先停手,將門關緊了!」
楚夙命令道。
找了一塊帕子包了手,一把拽掉楚炅嘴裏的破布。
「你想怎麼樣?」
楚炅能開口的第一時間,便防備地看着楚夙。
「為何抓蕭十七?若是你的回答不能令我滿意,你就不只是受千刀萬剮這麼簡單的刑法。」
「你,你這個惡魔!」
楚炅低吼道。
他也實再是沒有力氣大聲吼叫。
「惡魔?你在鞭打蕭十七的時候,有沒想過你會有這一天?」
楚夙憤怒地質問道。
「哈哈哈……楚夙,你也會有這麼痴情的一面!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可惜呀,那蕭十七喜歡的未必就是你吧!」
楚炅故意往楚夙傷口上撒鹽,笑的一臉張狂。
「找死!」
落雨在一邊實再是看不下去了,一腿踹向楚炅的命根子上。
「啊!」
一聲痛呼,楚炅雙腿捲縮着,疼的額頭上的汗如雨下,可見落雨是使了多大的力。
「主子,像他這樣的人,就是不得好死,別和他廢話,他若是不說,我就在他臉上割下一刀,看他嘴硬,還是我的刀鈍。」
「不要,我說!我說!」
楚炅被落雨的話嚇得連忙表態。
肩膀上的肉被割他不怕,但臉上的肉不能割,這一割下去,有誰會認得他。
「為何抓蕭十七,說!」
楚夙逼視着他的雙眼,冷聲問道。
「是想看看蕭十七究竟有何魅力,讓兩國的王爺為之沉迷!」
他的話音一落,落雨便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啊!」他痛的大聲尖叫。
「吵死了,再叫我再劃一下!」
落雨鄙夷地威脅着。
「我都說了,你為何還要劃傷本王的臉!」
楚炅委屈地看着落雨。
「你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不是真的就得挨刀子。」
「我?」
楚炅算是被冤枉死了。
他一開始抓蕭十七,確實是想看看蕭十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只是功力心太重,才會逼問蕭十七楚夙的私軍駐紮在哪裏,但這些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