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七無懼地看了一眼陳路,她想留下來,她想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來殺她的!是不是蕭家派來的!
她的生死一定要掌控在自己手裏才能安心,她不想再出現什麼意外,就剛剛那會兒,她以為她又要死一次了。
陳路見蕭十七不理會他,急的團團轉,他不想摻合這些打打殺殺的事裏,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不過一會兒,那幾個活着的黑衣人就招了。
那之前的小廝走了回來,站在馬車外,恭敬地道:「七爺,是蕭家二房的一名賬房管事找的這些江湖中人,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
馬車裏一陣沉默後。
「哼,都處理了吧!」
那小廝聞言恭敬的對着馬車行了一禮,便側頭看向蕭十七和陳路兩人。
陳路嚇得以為來處理他,手腳都開始打哆嗦了。
蕭十七迎上那小廝看過來好奇的目光,她對他點了點頭,算是謝謝他們了吧!
她本想對馬車裏的人親自說聲謝謝的,這種救命之恩,真的是無聲以報答。
誰知她開想開口,那裏面的人就來了一句:「讓閒雜人等滾開,馬上啟程!」
頓時,把蕭十七給氣的臉都黑了!
那人應該是故意的吧!
這裏除了他的人,也就蕭十七和陳路兩個,這人嘴巴可真毒!
得,她終於想起這人是誰了,不就是那個當街縱馬,差點讓馬將她踢死的紅衣少年嗎?
她就知道,每次遇到這人,准沒好事!
他們一行人走了之後,蕭十七也上了馬車,陳路什麼也沒說,駕着馬車就離開了此地。
蕭十七平復了一下內心,平躺在馬車裏,蜷縮着腿。
胸口處的傷隱隱作痛,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到了極限。
也許等到了下個城鎮,該買點藥了,不然她這內傷拖久了很容易惡化。
做為二十一世紀的醫學博士後,蕭十七雖然後期一直浸淫專注於整容事業上,但前期卻在國內各大名醫院呆過,雖說三年換了n多科室,但該學會的她都學會了。
像她現在受的這種內傷,若沒有好的藥物治療,身體便會每況愈下,慢慢變成病秧子,久而久之,過個四五年就會五臟六腑枯竭衰退而亡。
下手這麼重,沈言詣這是想要置她蕭十七於死地的節奏啊!
本就無什麼仇恨的兩人,卻因為蕭瑾韻那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向她蕭十七下死手,好狠的心哪!
不管之前的蕭十七有多麼的軟弱可欺,現在的蕭十七可不是那種被欺負了後還要把臉伸過去的孬種。
沈言詣,她蕭十七記住了,不僅是為了她自己,也為之前的蕭十七,將來她一定要讓沈言詣後悔萬分。
她可是心眼很小,睚眥必報的人,惹了她,早晚有一天她會捲土重來,有仇報仇,有怨還怨,除非她死。
在顛簸的馬車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接近天黑時,到了離京都最近的一個小城。
馬車順利進城,在蕭十七的要求下,陳路將馬車趕往城裏最大的藥店門口。
蕭十七說了聲讓陳路等她,她便自己下車直奔向坐珍的老大夫那裏。
她想看看古代人是如何行醫問藥的,她此時身上的內傷又如何治療。
天已擦黑,坐診的老大夫準備收工回家吃飯了,見又來了個看診的小哥兒,那長鬍子的老大夫又坐了回去,等着蕭十七。
蕭十七從善如流地坐下伸出胳膊,望向老大夫。
「是個女娃子啊!這是受了內傷啊?這麼嚴重?」老大夫一邊把脈,一邊說道。
「可有得治?」蕭十七問道。
「老夫觀你穿着,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想要治好這內傷其中須一味百年份的人參,整副藥下來,沒有個百十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
孩子,若是可以,明天早上你隨老夫去一趟山里,若是僥倖採到百年份的人參,那老夫便免費幫你治療,藥錢老夫幫你出,你看這樣安排可好?」
老大夫鬆開了蕭十七的手,慈祥地看着她。
「為何要幫我?」
蕭十七內心有些動容,她以為這個世界上,都是像蕭家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