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你確定?怎麼可能!」任佳很尷尬的看了一眼艾杍婭方向,皺了皺眉道。
「千真萬確的,先生,你還有其他的卡或是可以現金支付嗎?」扎馬尾辮的服務生臉上雖然帶着笑,但好像是那種很鄙視的表情道。
任佳一陣發懵,這張卡是他的工資卡,他只工作了半年,的確是沒有多少積蓄,而他老子走的急,雖然留下了一張三萬元的銀行卡,但是辦喪事什麼的花的差不多了,在安馬市,任佳也沒有什麼親戚,至於酒吧的租金也是一年結一次的,現在沒道理去找人家要租金,所以如果任佳的工資卡上沒有了錢,那麼真的就一點錢都沒有了。
這可如何是好,第一次請女孩子吃飯就沒有錢,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任佳想想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眉頭一擰,現在只能去找曼姐他們了,在安馬市,估計現在能幫到他的只有渡吧的曼姐了。
打定主意,神色有些尷尬的來到艾杍婭面前,支支吾吾的道,「那個,婭妹妹,你坐會,我馬上回來!」
「嗯,好!」艾杍婭其實早就將這些看在眼裏,聞此,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任佳走後不久,扎馬尾辮的服務生就走了上來收拾碗筷,似乎是有意又是無意的說了句,「沒錢還吃這麼多菜,逞能!」
艾杍婭白了服務生一眼,就朝門外走了出去,門口的侍應生似乎也沒有阻攔,只是在她的身後說了幾句話,艾杍婭向外走的腳步沒有停止,只是放慢了速度,待侍應生說完,才又恢復了剛才離開的速度,而就在艾杍婭離開不久,任佳氣喘吁吁的回到了紫竹軒,此時……
任佳滿頭大汗的回到了紫竹軒,想要付款,卻被收銀員笑着拒絕了,只聽收銀的女孩如是道,「你一起來的小姐已經結過了!」
「什麼?」任佳回身看向剛才艾杍婭坐的地方,卻發現艾杍婭已經離開了,吃了一驚,急忙又問道,「那她去哪裏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好意思,先生!」收銀的女孩帶着職業的微笑道。任佳心中隱隱有種很悲傷的想法的出現,而與此同時,店家的音樂放的是一首「我終於失去了你」,「要不要這麼應景!」任佳滿眼的憂傷。
「我早說過,這個女孩不是你能夠駕馭的!」鈕祜祿善保突然又出現在任佳的面前,如是道。
「不,不可能!」任佳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的回到了家中,卻發現門是鎖的,家中什麼人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成為了現實,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卻無可奈何。
有哪個女孩喜歡沒有錢的男人,更何況是艾杍婭那樣優秀的女孩,她揮一揮手,那些有錢的老闆估計會排着隊的請她吃飯,哪裏還用像跟自己這樣的窮小子吃飯,付個錢還是去借的。
「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差不多,別灰心,你的路還很長呢!」鈕祜祿善保安慰任佳道。「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說話,不好意思,大叔!」任佳此刻心中很煩悶,雖然知道鈕祜祿善保是為了勸他,但完全聽不進去。渾渾噩噩的出了門,來到了車水馬龍的街上,安馬市的夜景雖然沒有大城市那麼瑰麗,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只是此刻的任佳完全沒有心思去看這些,低着頭不說話,在巷道裏面穿梭着,希望被黑暗所吞噬。
但是巷道也有窮盡的時候,抬起眼卻又來到了渡吧的附近,糾結了一會,任佳還是走了進去,此時渡吧裏面已經三三兩兩有些顧客在裏面喝酒了,再次見到任佳,青寧第一個迎上來,好奇的道,「小佳,你怎麼又來了,你剛才急匆匆的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任佳滿眼的委屈盯着青寧,一言不發,青寧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拍了拍任佳道,「這是怎麼了?」
這一拍不打緊,任佳被這一拍居然拍哭了,抱着青寧委屈的直流眼淚,弄得青寧有些手足無措,只能試着去安撫任佳,而此時吧枱後面的白曼也看到了這一幕,很是好奇的來到了任佳面前,詢問道,「發生了什麼,跟曼姐說說,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
任佳被白曼拉到了吧枱前面的凳子坐下,任佳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白曼和青寧,白曼聽了之後還好,做思索狀,青寧一臉我早就知道的樣子道,「看吧,我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女孩沒那麼簡單,上來就說自己是小佳的女朋友,我們小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