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蘇墨軒住所庭院內。
蘇墨軒看着自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心頭怒火衝天。
就算蘇天狂那小子,現在有歸來的蘇若塵撐腰,他也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那小兔崽子。
他敢傷自己兒子,自己一定會讓他付出相應代價來。
蘇墨軒對正在為蘇一鳴清理身體和檢查的人問:「一鳴情況怎樣?」
「回老爺,鳴少爺情況不是很好。肋骨斷了數根,多處筋脈受損,沒有一兩月修養是好不起來。」
聞言,只聽「嘭」一聲,蘇墨軒一巴掌拍在身旁桌上,強大掌力直接將桌子震的四分五裂。
「蘇天狂,你這個小畜生,跟老子等着。我就不信蘇若塵能時時刻刻護着你不成。」蘇墨軒一副咬牙切齒模樣。
屋外,一名奴僕跑進來,看見蘇墨軒正在氣頭上,嚇的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一口。
蘇墨軒瞄了他眼,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是,老爺。」
「老爺,你讓我監視蘇天狂和蘇若塵的動靜。就在剛才,蘇若塵被家主喚去,蘇天狂獨自出府,往後面燕山去了。」
「哦?蘇天狂那小畜生去了燕山。」
蘇墨軒聽到這消息,忽然起了心思盤算,言道:「真是天助我也。」
「一鳴,為父馬上就為你找蘇天狂那小畜生算賬報仇。」
蘇墨軒寵愛望了床上昏迷的蘇一鳴。
「李忠。」他沖門外叫了聲。
「老爺,奴才在。」
聽到蘇墨軒叫喚,門外一名奴才站進來,恭敬問道:「老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自己兒子重傷,已經讓蘇墨軒很憤怒,加上又在蘇若塵那裏認慫吃癟,丟了面子。
這一切,追究起來都是蘇天狂一手造成。
蘇墨軒心裏,早就對蘇天狂起了殺意。
府內不好動手,燕山里卻是什麼可能都會發生。
就算蘇若塵知道蘇天狂死了發怒,只要他沒證據,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樣。
於是,他對自己手底心腹奴僕李忠吩咐:「蘇天狂那小畜生去了燕山,蘇若塵恰好被霄叔喚去分不開身。我令你立刻帶人,悄悄出府,追上那小子,把他給宰了。手腳做乾淨隱秘些,別留下任何把柄,知道嗎?」
「是。奴才這就去辦。」
蘇天狂前腳離開蘇家沒多久,後腳李忠就領人尾追上去。
進入燕山,一路上蘇天狂始終發現有點不對勁,總感覺後面有人盯着自己。
他數次往後查看,卻什麼都沒發現。
蘇天狂不由嘀咕:「難道是自己錯覺,太疑神疑鬼了?」
後面,小心跟着蘇天狂的李忠三人,李忠低聲罵道:「這臭小子,還真是機警。」
「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別暴露了。等那小子再深入一些,我們就動手。」李忠對隨行帶領的兩人招呼道。
隨着再深入燕山一段距離,蘇天狂兀的聽到有腳步聲。
「誰?出來。」他迅速轉身,警惕望去。
「嘿嘿!狂少爺,好久不見啊!」
以李忠為首的三人獰笑走出來。
「李忠。」
李忠蘇天狂自是認識,他可是蘇墨軒在府中的貼身心腹之一。
見到他出現,蘇天狂頓時意識到不妙。
看來,蘇墨軒對於自己兒子的事,真是念念不忘。
自己才出府到燕山,李忠等人就跟來了。
明顯,蘇墨軒派了人監視自己。
蘇天狂也惱怒自己大意,沒防備到這點。
他心思轉動,眼前的李忠可是煉體六重修為,他身旁兩名奴僕也儘是和自己一樣的煉體五重。
無論是人數還是實力方面,自己和對方都懸殊太大,鬥起來根本毫無勝算可言。
他當機立斷,唯一念頭就是逃。
蘇天狂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將自己速度展開到極限。
「給我追,別放跑他。」
看到蘇天狂逃,李忠忙對兩名同伴大吼,三人身影展開緊追。
蘇天狂和李忠他們四人,一前一後在燕山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