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兩場,是後面三場。大飛,你別忘了,這個小伙子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之前這場比賽,充其量只能算是附加賽,不能算在咱們之前的約定裏面。」
大鼻頭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後,立即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
寧志遠上場前,並沒有說代表大飛公司一方參賽,他自身也不是大飛公司的員工。
而大鼻頭自己也沒有說這場比斗就是約定的第三場。
「大鼻頭,你特麼耍賴是吧!你就不怕業內笑話!」二筒跳了出來,指着大鼻頭憤怒地罵道。今天,他與T國拳手對戰,連一招都沒能接住,自然感到十分委屈和憤怒,而今見大鼻頭不講信譽,他哪裏還忍得住。
「小兔崽子,懂不懂規矩,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大飛,你自個兒的員工得好好管管了,這麼不懂規矩,丟人現眼。」大鼻頭沒有絲毫示弱之意。
大飛伸手止住了憤怒的二筒:「大鼻頭,我這員工搶着說話雖然是有點不懂規矩,但這話糙理不糙啊!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輸了耍賴?想不認帳?你就不怕業內笑話嗎?以後你的安保公司就算是還存在,那還有人會信任嗎?」
「笑話!我怕什麼笑話?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事情拿到任何一個地方去說,咱都佔着理兒。況且,比賽之前,他也沒說是代表你們大飛公司參加這場比賽吧!他不是你們的人,又沒有代表你們公司參加比賽,這場比賽自然是不算在內。」
大鼻頭絲毫不讓,就算讓人笑話又如何,他終究是保住了公司,以後還有機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倘若就此認輸,那他就完了。
況且,這事情他也不是沒有道理。不說業內百分之百的人員會支持他的說法,至少能有3成以上的人會贊同,他憑什麼要讓。
大飛看着大鼻頭絲毫不讓的樣子,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知道此事確實也難以說得清楚,當即說道:「好,你既然說還有三場比賽,那咱們就按三場算,下一場,我邀請快腿小寧哥代表我們大飛公司參賽。」
「慢着!」大鼻頭立即打斷道:「大飛,咱們之前約定的是兩個公司的員工來參加比賽,可沒有說允許請外援啊!」
他如今已然決定耍賴,那自然要把耍賴堅持到底,決不允許寧志遠參與到這場比賽中來,否則他之前的舉動全無意義。
「哼!你當我這就沒辦法了嗎?」大飛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對寧志遠說道:「小寧哥,我現在就邀請你加入我們公司,擔任我們大飛安保公司的副總,給你三成乾股。以後以後我們大飛安保公司就改名為快腿小寧哥安保公司。」
寧志遠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事情一下子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尚未來得及回答,卻聽大鼻頭搶着說道:「小寧哥,你別答應他,來我們公司,我給你四成乾股。」
現在誰都知道,寧志遠是一匹黑馬,在場的所有人員,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他,就算去外面找人,也不可能輕易找出能與之匹敵的高手。
大鼻頭費盡周折才找到那個T國拳手,原本準備回來大殺四方,橫掃整個市場,哪想到一見面就栽倒在寧志遠手上。
讓他再去找個能穩勝寧志遠的高手,哪有這麼容易。因此,他絕對不允許寧志遠加入到對方的公司裏面。
眼見大鼻頭橫插一槓,大飛也急了眼,以當前的情況來說,寧致遠加入哪一方,哪一方就會佔據絕對的優勢,從而吞併掉另一方。
「小寧哥,我大飛公司給你4成5的乾股,加入我們大飛公司,你立即就是副總。」
「小寧哥,加我們大鼻頭公司,我給你5成乾股,你同樣是公司副總!」
「我給5成5……」
「我給6成……」
大飛和大鼻頭都急了眼,甚至給出的乾股超過了50%,倘若寧志遠真的加入進去的話,那就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
然而,寧志遠卻不願意加入任何一家,他不願意與這些安保公司有太多的瓜葛。
如今這個世界是法制社會,隨着人們法制意識提高,像這些處於邊緣線上的安保公司,今後的道路只會越走越窄。
自從有了特里珀後,他寧志遠今後前程可期,必定會是一片光明,豈能為了眼前的微薄利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