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深入,路上我發現周圍的石壁全都非常光滑,而且極為平整,就好像整個墓的主體牆壁都是由大理石鑲嵌,細砂紙打磨拋光以後建成的一樣。
老莫頗為讚嘆,忍不住去觸摸牆壁,讚嘆的說道:「這次真的發達了,沒有想到,這個墓居然這麼高的建制。我之前挖過的那些墓跟這座比起來,簡直就是爛泥坑。」
&難讓人相信,秦漢時期才流行起來的題湊形式,居然會出現在西周的大墓裏面,而且這座巨大的古墓,竟然通體築在玄武岩之中,那時候的人用的最多的還是石斧和青銅,這樣規模的宏墓,要多少人力物力?」
&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覷,你們看這周圍的牆壁,都說滴水穿石,這裏大面積平整的墓穴應該是利用了流水侵蝕而成的地下河道改建而成的古墓。」我伸手摸着周圍明顯有流水沖刷痕跡的墓道有些讚嘆的說道。
黑竹溝獨特的地理地貌,經過萬年為單位的流水侵蝕才形成的,這種情況跟大興安嶺依託嫩江水脈構建的肅慎古墓,還有喜馬拉雅山脈深處的沙巴拉姆洞穴情況完全相似。
老莫等人關於我先前的經歷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聽我能夠輕而易舉道破這古墓形成的特點,都非常驚訝:「九爺真不愧是九爺,有一句話叫做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確實是這樣。以您這樣的年紀,竟能如此博古通今的學識,老莫我真是佩服。」
這番恭維讓我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我又不好解釋自己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肅慎古墓和沙巴拉姆王城遺蹟的事情,屬於374總局的最高機密,我不願意說,而且說出來也未必有人會信,所以只好含糊的客氣幾句,說這些都是我的推斷,有可能另有原因之類的話。
田小七對我這樣的反應似乎感覺有些不屑,看他的神情,絕對是認為我虛偽做作,賣弄自己的知識。
我只能假裝看不見,儘量不去理會他的挑釁。
不過,對於這個古墓建造方面的事情,倒確實使我對於利用地下水脈構建古墓的方式產生了興趣。
三處古墓雖然不在一個歷史時期,但是手法上有着驚人的相似之處,並且古墓中似乎隱藏着同一個秘密。
從亞特蘭蒂斯到亞洲的大興安嶺,現在又出現在北緯三十八度的黑竹溝的玄武岩層中。到底是怎樣的勢力,竟然能夠在兩三千年以前進行如此巨大的跨度,並且完成了這麼多弘大的工程。
我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疑問,這些工程難道都是一個家族建造的嗎?他們是怎麼找到這些地方的呢?畢竟那時候的風水學說只是剛剛起步,這一切以我的眼界來看,實在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行走在積水裏的感覺相當不好,雖然因為七八月份是雨季,我們上山的時候都穿了登山靴,但是因為下墓道的時候被那個什麼東西狠狠拉進墓里,導致很多水順着褲管流進了鞋裏。
水裏面,有不少淤泥。看樣子應該是這座古墓千餘年中空氣不流通淤積下來的浮灰,踩在腳下雖然感覺不是很滑,但稍微一走動,水裏就會變得十分渾濁。
墓頂不斷的有蒸汽或者是滲水滴下來,偶爾滴在頭頂,那種冰涼陰森的感覺會讓人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
本來我對這種古墓中的環境還是沒什麼感覺的,可是剛才滴在我身上的屍血實在太噁心了,那股臭味兒簡直就如同跗骨之蛆一樣,在我們身邊縈繞着,怎麼也驅趕不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我感覺這些古墓中的滴水似乎透着一股陰森的寒氣,好像墓頂有什麼惡鬼在覬覦着我們,留下貪婪的涎水。
陳汐瑜還沒有死,我只能這樣想,讓我回到盜洞裏去一個一個翻看那些死人的臉絕不可能,一方面是因為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萬一陳汐瑜真死的那麼慘,那我之後的心情必然就全都崩塌了。
所以我想的很清楚,田小七和老莫他們也都明白,先於我們之前進入古墓的人死了多少這一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
因為積水的原因,我們沒辦法找到關於之前科考隊進入古墓以後一絲一毫的線索,只能在古墓裏面搜尋。
周圍到處都是壁繪,田小七負責做了壁繪的採樣工作,並且確認了牆壁上沒有夾層,因為積水的緣故,所以我們大可以放心地上是否有機關陷阱存在,因為
第三百三十五章 寄生科!妖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