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了!」營地裏面一片熱鬧,辛叔大聲喊道。
「來了。」呂糯糯回應一聲,就要朝營地走去。
我一把拉住呂糯糯,剛才事情還沒說完呢,「可這跟你剛才的舉動有什麼關係?」
呂糯糯深吸一口氣,看了我一眼道:「我快結婚了,雖然我們呂家不會聯姻,但是我的結婚對象幾乎是固定的。」
我心說這跟我有個屁關係,你愛嫁給誰嫁給誰,為啥非要拉我做墊背,「說到底還是演戲,你在演給誰看?辛叔還是劉天宇?」
「我就不能喜歡你嗎?」呂糯糯有點氣急敗壞。
我擺擺手,示意呂糯糯打住,對於我自己,我還是很有自知之名的,呂糯糯作為呂家二小姐,什麼樣的青年俊傑她沒見過?喜歡我?別開玩笑了。
看到我這種不耐煩的表情,呂糯糯突然露出了一個很淒涼的笑,我不太明白她這個笑的含義。想要再問她的時候,她已經頭也不回的朝營地走了。
我本來還想去拉她,但她剛才那個表情實在是讓人看上去非常心疼。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我還是沒有再去問她,同時心裏想着就算她這個表情是裝的,那我也認栽不問了。
進了營地以後,大家都在打飯,因為都在排對,我很輕易的就數出了大概的人數,算上我和呂糯糯,一共有十四個人,見我和呂糯糯走過去,辛叔立刻拍拍巴掌,指着我說道:「叫九爺。」
所有吃飯的打飯的全都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我叫道:「九爺!」
這一聲九爺叫的相當響亮,在狹窄的墓室裏頭產生了些許回音,我連忙雙手合十,鞠躬跟大家打招呼。
見我的動作很友善,許多人都對我善意的點頭,我這才注意到,不少人的臉上和手上,都有一些淡綠色的部分,看起來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
我走到隊伍後面去排隊,辛叔拍了我肩膀一下,讓我到他們那桌去吃,我扭頭一看,果然見到陳汐瑜端了兩份飯在對我招手。
飯菜非常的豐盛,飯碗就是吃完了罐頭用的盒子,一個人兩大罐,吃起來非常方面,我們把菜拼到了一起,四個人居然有四個菜,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居然是臘肉燉乾菜,還有一個火腿燴土豆乾,剩下兩個是罐頭。
我心說好傢夥,這伙食也真夠硬的了,專業世家就是不一樣,出來倒斗,居然還帶乾菜出來做飯。
還沒開始吃的時候,先前按住我的那個大漢開始發雄黃酒,不管是誰都得喝一杯,以預防古墓里的毒蟲毒蛇。
我喝了一盅,感覺胃裏騰起了一團火焰,因為剛吐完一頓,加上跟呂糯糯那麼一鬧,其實我是沒什麼食慾的,但是精神難受敵不過**需要,加上這幫人吃起飯來格外的香,所以我也就跟着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的時候,氣氛才真正地緩和下來,四周的人陸續摘掉了自己的防毒面具。我發現凡是帶着防毒面具的人,都是臉上玉化比較嚴重的,有的已經張不開眼睛甚至是嘴巴只能張開一半,剩下的部分都已經硬的動不了了。
不過大家似乎都很樂觀,因為我還看到有人居然伸手去彈別人臉上玉化的部分,起碼整個營地沒有那種悲觀絕望的樣子。不知道這些人是裝的,還是真的將生死置之度外。
正看得出神,辛叔坐到了我的邊上,遞給我吃的東西,我連忙想要跟他客氣一下,他道:「不用見外,你的那些事跡,我都聽說小布說了。那些事兒只要有一半是真的,這九爺的位置就非你莫屬。」
我聽辛叔說的似乎話裏有話,可惜我連和他扯皮的力氣都沒有,不過此時看辛叔,這老爺子居然沒再看我,而是一直在看隊伍里那些說笑聊天的人。
「辛叔,關於玉化和糯糯的身體狀況,您了解多少?」我沒跟他客氣,直接問他。
辛叔應該已經知道我跟來的來龍去脈了,而且他應該是呂糯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我可以開口直接問,如果他不知道呂糯糯屍化的事兒,反過來問我,那我可以扯到別地方去。
老爺子點起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我聞到裏面的清涼味兒,就知道他跟老莫一樣,都喜歡往過濾嘴裏面點風油精,他苦笑道:「知道的不多,不過,應該比你小子知道的多一些。你有沒有聽說過北歐有一個傳說,說的是在礦洞裏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