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大的仗陣,並且從小到大我都是比較偏文弱型的,根本沒人這麼尊重我。
長輩們不用說,都是九子、娃子的叫着。同齡的小夥伴也是良子,小九的喊。甚至到了大學,一些學弟學妹們跟我熟了,又都很少叫我師哥。爺這種充滿敬意的稱呼,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叫我。
看着這些江湖上可能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低頭對我行禮,我有點不好意思,心裏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暗爽,原來被人尊敬的感覺竟然這麼好。
在墓里的時候,呂小布曾經對我說過,要是能夠活着出去,我就是爺了,當初我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想不到他現在竟然還記在心裏。
老江湖裏面的規矩極多,我雖然乍接觸這一行當,但是畢竟家裏祖上也是幹這個的,所以裏面的彎彎道道我也知道的不少。
呂小布介紹我的時候,願意把我抬到跟他一樣的高度,這對我以後混這一行極為有利。現在,我既然打算繼承魏瘸子的門面,行裏面的人不多認識一些那是不成的。
而且既然呂小布開了口,那我的地位和起點就已經擺在這裏了,想到這裏,我心中就有了計較,客氣地說道:「都是自家兄弟,眾位大哥千萬別跟我外道,叫我小九就行。「
&這麼說可就折煞我們了,我們這些夥計哪兒敢跟二爺的兄弟稱兄道弟啊。」為首那人看起來五大三粗,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一臉的橫肉,看起來像是個常年跟莊稼打交道的樸實農民。
這人說話極為客氣,語氣也非常恭敬,但就憑迎接呂小布能夠站在最前面,足以見得這人絕不像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呂小布對夥計們的表現非常滿意,摟着我的肩膀,說道:「走吧!屋裏大家都還等着呢,咱們別都在外面站着了。」
於是我和呂小布被他的夥計們擁簇着,像是眾星拱月一樣走進了別墅的裏面。
剛才給我開車門的那個小丫頭似乎身份不太一般,一邊玩弄着自己的秀髮,一邊好奇地打量着我,一邊咯咯笑道:「九爺,這邊請。「
那小丫頭走在前面,身段說不出的妖嬈嫵媚,身上穿着的一件兒淡雅的小碎花旗袍,將她柔美的腰肢體現的淋漓,我看的眼睛有點發直,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咽口水,於是儘量把頭扭到一邊,去看周圍的景色。
幸好,呂小布的這棟別墅裝修的相當雅致,水榭樓閣,一步一景。院子佈置的更是九曲十八彎,將原本不長的道路變得曲折而美妙,讓人情不自禁就想起「曲徑通幽處」那句詩來。
呂小布得意地說道:「怎麼樣?餓這堂口不錯吧?」
&止是不錯,這周圍假山環繞,綠樹之間相映成趣,前面的小潭清可見底,裏面數百尾紅魚銜尾遊動怡然自得,更有幾條金魚點綴其中,真是雅到了極點。「我說這話沒有半點違心,想不到呂小布粗人一個,這院子卻佈置的如此細膩真是讓人驚嘆。
而且不止如此,這院子裏擺放的東西極為講究不說,東西也是十分奢侈,其中我就在那金魚滿布的小池底下,看到了幾件古樸的陶器,看起來似乎是清朝乾隆年間的小罐,這東西雖然價格不高,但也畢竟是幾件古玩,竟然就被呂小布丟在水裏,增添別墅的雅致氛圍。
再往前走,林子前竟然是一灣小溪,溪水裏面偶爾能見幾隻長手河蝦在水下爬動追逐幾尾小魚,在那溪水之上,一座小拱橋與倒影相映成趣,形成了一道圓形。
橋上的石獅子都已經被人摸的鋥亮,顯然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呂小布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這麼一座小橋,搬進了自家的園子裏。
那小丫頭率先走上橋,兩節光滑雪白的小腿兒在我眼前晃得我直眼暈,不是我流氓,正常人要是看到那兩條白的如凝脂一般的小腿兒,肯定忍不住向上看,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
接着我只看了一眼,鼻血差點沒流出來,那小丫頭因為上橋階,兩瓣小屁股扭得那叫一個浪,我看的幾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心裏直叫厲害,就憑着小姑娘的媚勁兒,要是由她來賣古董,就算拿着一個老北京的酸奶瓶,她也能給賣出去個天價。
我正想的出神,那小丫頭突然沖我回眸一笑,露出八顆如同瓷一樣精緻的小牙,嬌嗔着說道:「九爺,你還沒問人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