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於夏九九的消息,張贏川就透露了這麼多,不過當我聽說她穿過了十萬飛屍的圍追堵截以後,輕鬆之餘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整整十萬飛屍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是夏九九,肯定也要受不輕的傷。
不過現在我沒有多想,因為夏九九能夠逃掉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起碼總好過我的境地。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也沒心思多去瞎想,唯一能讓我提起興趣的事兒,就是到底是什麼使得張贏川改變了自己來時的初衷。
但是問題到了嘴邊,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問,因為這個問題很有可能才是他拉我進來的關鍵,他就是要說這件事,從而迫使我相信他,進而被他洗腦。
我眉頭緊鎖,心想好歹我也是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七年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了,傳銷那一套肯定是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張贏川到底想用什麼手段說服我呢?反正我心裏已經打定主意,問完他問題以後,我就算相信他說的一切了,我也絕對不干,開國際玩笑,這是讓我去死!說的再好也還是讓我送死!
張贏川看我的表情,似乎就已經知道了我在想什麼,於是微微一笑說道:「看樣子你似乎是不打算聽我為什麼這樣做的理由。不過不聽也罷,那我就說說關於十年前考古隊的事情。」
我有些尷尬,但還是沒說話,就等着他說給我聽。
「不知道你發沒發現,我們並不是第一批到達這裏的人。」張贏川的表情有些詭秘,神情的變化相當微妙。我被他的這種表情所感染,就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贏川盯着我,緩緩說道:「我說的意思你應該不會不明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原先是夏九九身邊的夥計,也是五方神墓裏面的倖存者,既然夏夕顏她能明白,我猜你也有可能明白我說的意思。」
他這一句話中,連續變幻了兩次對夏九九的稱呼,一次說的是小名,而另一次又叫了大號,這種語氣很不尋常,好像他嘴裏的夏九九和夏夕顏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產品的代號,比如說杯子。
這樣的叫法讓我很不習慣,我感覺很不舒服,但是根本抓不住重點,憑什麼我是夏九九身邊的夥計,就一定得明白他說的意思?
難道夏九九能夠飛檐走壁,我是她身邊的夥計就一定得會這種技能嗎?
他還說,我是五方神墓裏面的倖存者,這個身份倒是很不一般,因為全中國,恐怕也就是只有那麼三四個人,我雖然感覺這個墓裏面的很多問題都能夠跟五方神墓聯繫的上,但是另外一批人也到過,說的難道是夏建國他們嗎?
於是我問:「你的意思是?十多年前的科考隊,曾經也到過五方神墓?!」我這麼問完感覺有些像抽自己,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我們才是第一批進入五方神墓的人,這一點從五方神墓裏面並沒有盜洞和封墓石的完好就可以確定。
張贏川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伸進衣兜里摸出來了一張紙,紙章非常的久,這一點從上面的摺痕已經被磨出來的毛邊就能看的出來<="l">。
我小心翼翼地將紙給打開,生怕打不好這老紙就成紙片了,但是當我打開以後,裏面畫的東西就讓我大吃了一驚。
那上面,畫的竟然是鶴首鹿角圖!
這個圖案實在是讓我魂牽夢繞,魏雙武甚至就是因為這個圖案變成了活屍,我從大興安嶺裏面出來以後,在軍區醫院裏面天天做夢都能夢到這個東西,可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它甚至先後出現在兩個毫不相關的文明遺蹟裏面,而這兩個遺蹟,又都分別滅了族。難道這個圖案真像是錢大鼻子胡說的那樣,真的擁有毀滅文明的力量?
「我是在翻閱克勞斯藏起來的資料裏面發現的這張紙,看你的表情,不像是不知道內情的樣子。」張贏川道。
我抬頭看向他,詢問道:「這個圖案到底代表着什麼?」
「這是你畫的,你會不知道這個圖案代表着什麼嗎?」
我一下就懵掉了「什麼我話的,你開玩笑吧?這紙看上去少說也有十幾年的歷史,那時候我估計還不知道怎麼握筆呢,怎麼會畫這東西呢?」
張贏川咂咂嘴,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這副畫確實是你畫的,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