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回頭一看,發現夏九九、徐文斌甚至是老錢身上都繫着這樣的繩子,而且就在離我不遠的位置。
這人是誰?難道是我們留在上面的接應?
應該不是,我們這夥人留在上面的夥計身手還不如王大炮,而且我們根本沒帶潛水衣這類的設備,難道是徐文斌的人?好像也不太像,我們這一走就是這麼多天,又被地下河衝出去不知道有多少米,徐文斌的人就算是本事再大,裝備再好,也不可能找到這兒來。
到底是誰救了我們?怎麼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難不成是有人在江里游泳,正巧碰上墓頂塌陷出來的漩渦?有正巧穿着精良的潛水設備?
要是真這麼巧,打死我我也不信。
隨着一陣巨大的拉扯力從我的腿上傳來,我只感覺自己似乎在逆流前進,整個人被繩子活生生從下陷倒灌的江里給拉了出來。
幾乎就是被拖出水面的一瞬間,我的五感幾乎產生了一道短暫的失靈。水壓導致的隔膜劇痛以及身體完全散架的虛弱感瞬間填滿了我的身體。
刺目的陽光奪走了我的視覺,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一群人站在江的對岸,甚至有一台打撈機飛快的轉動……
我這是到哪兒了?難道我們已經被地下河衝出了大興安嶺範圍了嗎?不然這些人和打撈機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視力稍微有些恢復,當我看到其中幾個人身穿的那種橘黃色的熒光衣服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些人是誰!
老天!這些人好像是巡山隊,我們被條子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