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裝好以後,我回到大廳裏面。
那位美女經理還站在外面等候,我知道這錢莊的規矩,這裏的金庫都非常私有,如果主人想要保密,那麼金庫里的東西只可能主人一人知曉,所以對這位管事還在等我感覺非常奇怪。
&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客人,這金庫還有差不多兩個月就到期了,您看是不是續一下租。」
我愣了一下,突然心中有些傷感。說不定這裏是老魏在這個社會上留下的最後一點印記,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跟那位美女經理說道:「先續兩年吧。」
那美女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道:「好的先生,那麼管理費就直接從卡里扣除了,感謝您的支持。」
我點點頭,滿腦子裝的都是趕快找個地方,好好看看魏瘸子都給我留了什麼,這一疊資料里到底有沒有關於發丘印的記載。
還有就是,我有點想不清楚,到底魏瘸子是通過什麼手段把東西留給我的呢?如果不是魏瘸子,那又會是誰這麼幹的?他這麼幹到底有什麼好處?
&害我?」我搖了搖頭,想要收拾我這種小角色,根本不需要費這麼多的周章。
可是如果不是陷害,那又是為什麼呢?我可不相信魏瘸子還活着這種事。
這一大堆的謎團簡直給我弄得頭昏腦脹,我清楚的很,不管這人是誰,他都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想要讓我得到這些東西。那麼唯一的線索,必定是在這些資料裏面。
想到這裏我哪裏還有心情去顧其他。直接帶着東西直奔錢鼻子所在的包間走去,我心中已經料定了幾分。剛才幫我們打圓場的那個人十分可疑,如果他不在場,那我們今天就拿不出來那些東西。相對來說,我拿不到這些東西導致的後果可能就會錯過某事。
可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呢?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如果是好事,那證明有人在暗中幫我,我必須要快點看那堆東西。
可如果是壞事,那我拿着這些東西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我的手心兒有些出汗,突然想到了那四根兒金條,心中有些犯嘀咕。難不成這些金條是特娘的老魏搶銀行得來的?有人打算讓我背鍋?
不是吧?萬一要是那樣,我可就跳進黃河裏面也洗不清了。
我胡思亂想着找到錢鼻子,果然包間裏就剩下他一個人坐在那裏喝檸檬水,我問他那人哪兒去了。
他說那人有事,已經先走了。我又問他是不是跟那個人很熟。
結果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他們兩個只是普通的生意夥伴,前段日子在老錢的店裏買了幾樣東西,老錢甚至連那人的名字都叫不全,只知道姓薛。
我心中暗罵。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姓薛的就是專門來跟進這個事兒的人。
錢鼻子還不相信道:「不會吧?那要是我不跟來,他還有什麼辦法幫你?」
&定還有辦法。」我看了錢鼻子一眼,盯着他問道:「該不會是你老小子做的手腳吧?」我說完這就話就感覺心中一跳。
特娘的,我們下墓到現在。一共出來的也就我、錢鼻子、夏九九、徐文斌四個。其中從古墓裏面出來的,數錢鼻子跟老魏最熟,是十幾年的老關係。
現在看來。如果這件事是錢鼻子的傑作,那簡直就太順理成章了。
我死死地盯着錢鼻子。希望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老錢卻一臉呲笑,斜着眼睛看着我道:「你不相信也行。把這包里的東西都給我,然後你可以走了。接下來的什麼事都與你無關。」
我見他的手直搓褲子,知道這老小子不但摳門。而且貪財,估計打着如果我不給他也就罷了,一旦給他,他拿着保證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的可能。
想了想還是說道:「走,還是看看再說。」
我們兩個出了錢莊以後,錢鼻子問我去哪看比較合適,我想了一下,問他知道魏瘸子的堂口在哪嗎?
錢鼻子一拍大腿,也覺着這個地方不錯,於是我們兩個直接也顧不上坐地鐵了,拿着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覺得打車安全,於是叫了個的士直奔潘家園。
魏瘸子的堂口不大,地段兒也比我想像的要偏。錢鼻子給我解釋說,老魏這人其實比較散漫,其實比起坐攤